但如果偶爾還能有那么一兩回呢?又或者經歷了今日這種劫難之后,自己的修習進度是否可以加快呢?
哪怕不可能像今日這樣,但是每一日修習所得精元之液能更碩大更飽滿呢?
陳淮生睜開雙眼時,內心已經充滿了無比期待。
對眼前這位救命恩人,他也一樣無比感激,哪怕這一位怎么看都很難想象是能拯救自己的道師仙師。
眼前這位不知道究竟是天生聾啞,還是性格內向不愿意說話,但陳淮生卻不想放棄努力。
對自己的救命之恩,以及未來也許會有更多的交織可能帶來的裨益,都讓他想要和眼前此人有更多的交流。
他從對方黑色的眼瞳中看到了幾分猶豫、懷疑、擔心和期盼,很復雜的眼神,讓陳淮生也覺得很好奇對方為何會有這種態度。
骨質的迅速彌合凝塑讓陳淮生身體上的痛楚已經消失了大半,雖然傷勢要痊愈還要假以時日,但是現在他已經可以做一些輕微的活動和動作了。
他站起身來,鄭重其事地拱手作揖鞠躬。
“這位兄臺,大恩不言謝,兄臺但凡有什么指教,陳淮生只要能做到,無不遵從。”
大恩不言謝?為什么大恩就不言謝?壯漢有些懵。
幾十年來,他也算是偷聽、學習、模仿過人類語言的了,甚至還悄悄拿到過幾本人類最初級的《千字經》這類入門識字的書籍自學。
恩和謝他都是明白什么意思的,怎么恩大了,反而不言謝了?
難道小恩小惠才謝,大恩就是理所當然了?
有些憤怒和不滿,壯漢想要發作,但是又覺得自己是不是顯得有些小氣了,好像是自己救了他就一定要他感謝自己一般。
自己是為了要他感謝才救的他么?好像不是,但自己是為什么救他?
也不知道當時是怎么想的,就糊里糊涂把他帶到這里,還把石乳也給他喝了那么多。
想到這里心痛之余就更到憤懣,居然還大恩不言謝了,這種人類怎么這么冷血無情毫無感恩?
見壯漢臉上露出不滿之色,陳淮生也不明白怎么對方不吭聲不出氣,卻對自己有些不滿不高興了?
“兄臺,您……”
壯漢也知道自己不說話恐怕不行了,可自己這一輩子還是第一次和人類說話。
他努力抿了抿嘴,活動了一下舌頭,還有嗓子,終于抬起目光注視對方,這似乎是人類中表示尊重的禮儀。
雖然獨居的時候自己也模仿過很多回遇到人說話的情形,也自言自語無數回了,但是當真正輪到和人對話了,他又緊張了。
他也很清楚自己不是人類這個情況很快就會露餡,但是這毛類修行到一定階段出山也是慣例,人世間好像對此并不十分驚訝和排斥。
這種情況他也聽說過,這也是他敢于和人類對話的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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