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功拒絕:“多謝道友,我在這里就好。”
“現在還好,過幾天會來很多人,難道你要一直坐在這里被大家觀賞?”
田功左右張望:“我去山上。”
“隨你,有事情可以去觀里找我。”司平往東面走去。
田功說是,看著司平走下平臺,他才回去山上。
找棵茂密大樹,跳到樹冠中打坐,催動《無為》功法,也是使用了體悟法術,讓自己好像是消失掉一樣。
他是真正的融入了這座山這棵樹這片空氣之中,除非來到近處仔細看,否則即便是使用靈息查探都難以發現。
對于田功來說,每一刻每一種狀態都是一種修煉。更何況,他正是需要這種修煉!
在海底瘋狂修煉三個多月,身體已經適應了那種狀態。突然升到黃金五境,也是換了環境,他必須要讓身體盡快適應黃金五境的感覺,也是一定要適應這里的一切。
十天后,陸續有人上山。
最開始幾批人都沒有發現田功,也都是司平出來迎接,引著所有人走下斷天臺。
道觀建在斷天臺下面不遠處,一大片院子里面有三十幾間房屋,院門匾額寫個“一”字,兩旁墻上倒是寫著“道”字。
又過去兩天,冉梟跟一個黑衣女人直接出現在斷天臺上。
依舊是司平出面,向黑衣女子行禮問好。
黑衣女子點點頭,走去平臺邊上隨手一揮,一道黑色布幔圈出一片地方。
大戰之前要養足精神,不能讓精力浪費在路上。倆人走進黑色布幔休息。
隔天是約定好的大戰之日,太陽初升,烏鴉道人出現在平臺上,也不說話,只安靜看向那圈黑色布幔。
斷天臺上再沒有別人,所有趕來看熱鬧的人去了距離斷天臺最近的半山腰。
黑色布幔刷地收去不見,現出冉梟和黑衣女子。
正主出現,一個白衣青年出現在烏鴉道人身側,沖黑衣女子合手為禮:“見過師叔。”又問候冉梟:“你好。”
冉梟微笑問話:“你是布羽?”
“正是。”
“死了這條心吧,我不可能嫁給你。”
布羽好像有話想說,不過猶豫猶豫,變成一句:“一切但憑師尊做主。”
烏鴉道人笑著說話:“舍丫頭……”
與此同時,山上傳來一個聲音:“田功在此。”刷的一下,一道身影出現在冉梟身側。
“你怎么來了?”冉梟有點高興,又有些擔憂。
烏鴉道人看向田功:“倒有耐心,這幾日過的可好?”
“還好。”
“那行,你們一起吧。”烏鴉道人不想再說話,退身離開。
黑衣女子看眼田功,眼中有很多的不滿意……以及一點點的滿意。
田功跟冉梟說話:“這一戰的榮譽是我的,在我死之前,你出手就是拿走我身為男人的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