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手無縛雞之力的王琶,孫星云一只手對付他都綽綽有余。
“姓孫的,我跟你沒完!沒玩!”王琶毫無威脅力的怒喝著。
孫星云微微一笑,并不再理他,一個太醫,對他夠不成什么太大威脅。
……
丁哲最近有些微妙,他與楊婉兮的事在敗家子孫星云與畢昇妻子李氏的撮合下,已經實錘了。
可畢竟二人尚未成婚,他還是租住在楊婉兮家。倆人低頭不見抬頭見,反而顯得更尷尬。
倆人都很害羞,楊婉兮躲著他,丁哲也強不到哪里去。
這日他下了朝在大街上,這次丁哲換了便裝,只是一件普通的老百姓衣裳。
他甚至有些喜歡這種著扮,看起來就是個市井百姓,但自由。
他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大喊就大喊,想大叫就大叫。不必再怕做一個讀書人那樣又怕有辱斯文,又怕降了身份。
那家布衣鋪的新來的一批料子不錯,丁哲想買一些回家給楊婉兮和豆花做幾件衣裳。
榆錢巷都是些窮苦百姓,沒人穿的起綾羅綢緞。丁哲也知道,如果給楊婉兮買華貴的錦衣,她一定不肯穿。
于是他挑選了一匹青布一匹綢緞,這青布料子是普通百姓穿著的,丁哲想給楊婉兮。
而那匹絲綢,他是想給豆花做的。
大人可以無所謂,孩子一定要穿最好的。
雖然以丁哲的能力,完全可以讓那母女兩錦衣玉食。可畢竟還是沒成婚,他不能太張揚。
這時布衣鋪子里來了一個打扮華貴的婦人,婦人身邊還帶著兩個丫鬟。
掌柜的狗眼看人低,立刻丟下丁哲迎了上去:“這位夫人,喜歡本店哪匹布料?”
那婦人環顧了一眼,然后怔住了。
同樣怔住的還有薛昆,這女人竟然是自己的前妻陳飛燕。
并沒有別離的驚喜,反而是對方的嘲笑。陳飛燕冷笑一聲:“喲,我當是誰,你出獄了。怎么,官職被擼了吧。”
看丁哲打扮就看得出來,他一身粗布衣衫,定然是被貶為了庶民。
丁哲只是微微一笑,一日夫妻百日恩,他還是忍不住問道:“你,過得還好吧?”
而陳飛燕生怕被訛上一般:“我過得好不好關你什么事,哼,看你這窮酸樣,咱們走。”
她招呼著兩個丫鬟,似乎是在故意炫耀:“我夫君可是京城有名的織布張,我家有三處織紡。你呀,要是沒事做,我可以跟我夫君說說,給你安排個賬房先生什么的,也算是有個棲身之地。”
丁哲微微一笑,內心對這個女人突然感到無比惡心:“不必了,我養得活自己。”
大概丁哲自己也沒想到,會在這樣的一個地方遇到她。不過此時的丁哲早已波瀾不驚,對前妻沒有任何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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