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其金沉思了一會兒后說道:“神識珠我是看到了,只不過是羅助理遞給林董事長,林董長在遞給我,讓我轉交給你時,我是見到了。后來我發現林董事長給我的神識珠是用玉化硨磲雕刻而成的,我感覺到價值不菲,我就還給林董事長了。當時我還看見林董事長把神識珠裝進她隨身攜帶的挎包里了。怎么會掉了呢?”
林若寒也說道:“我也記得非常的清楚,神識珠是我親自放進挎包里的,挎包也沒有破,我想神識珠不會掉在梧桐雨咖啡店這里的。”
“林董事長離開梧桐雨咖啡店之后又去其他地方了嗎?會不會在其他地方搞丟了呢!”張其金問。
“我們離開梧桐雨咖啡店后,就沒有去其他地方,而是直接就回到了恒玉珠寶集團。”林若寒講到這里,若有所思地說道:“我回到辦公室就把挎包掛在了衣架上,就沒有動過,后來到了下午的時候,找我鑒別神識珠的劉洪亮打電話來問我時,我才想起此事,等我打開挎包一看,神識珠卻不見了。”
“劉洪亮?這個劉洪亮是不是就是經常跟bj的龍騰集團做古董生意的哪個人?”鄒若雅問道。
“就是他。”林若寒說。
“會不會是丟在辦公室了。”張其金問道。
“我們都找了,結果也沒有找到。”羅曼姣說。
“會不會有人進到林董事長的辦公室拿走了呢?”張其金問道。
“我們也報警了,集團保安部和警察都看了監控,沒有發現有人進入過我的辦公室。”林若寒講到這里意味深長地說道:“再說了,小偷要進行偷盜,也不敢在大白天進入我的辦公室,即使在展覽室進行偷盜也比去我辦公室偷盜容易得多。”
“哪警察在查看之后的結論是什么?”張其金裝模作樣地問道。
“警察在看了監控之后,并對林董事長的辦公室作了細致的查看后,他們的結論是沒有人進入過林董事長的辦公室。”羅曼姣補充說道。
“哪這就真的有些奇怪了。”張其金故作驚訝地說了一句,然后說道:“我們昨天看那神識珠,不就是一顆用玉化硨磲雕刻的珠子。要么你讓哪個劉洪亮到你們集團旗下的珠寶店里選一塊作為賠償,要么給他一些錢不就行了,反正你們恒玉珠寶集團有的是錢。”
“我姐也找劉洪亮談了,但劉洪亮說,他已經決定把哪顆神識珠賣給bj的一個人,而且還把神識珠的照片發給bj的購買者了,那個購買者說過幾天就從bj來昭通取貨。”林若秋說道。
“麻煩就在這個地方,劉洪亮說bj的購買者已經看過照片了,就非得要買哪一顆,說哪顆神識珠經過bj的專家通過照片對比,與其他神識珠不一樣。”
“有什么不一樣?”
“bj的購買者沒有告訴劉洪亮,他也說不清。”林若寒說。
“我看這就是個圈套,他故意這么說,不就是想訛詐你更多的錢嗎?”張其金故著生氣地說道。
“其金,你有所不知,當時我也是這么想的。后來通過我不斷地與劉洪亮溝通,他才告訴我,哪顆神識珠是他從一座古墓里偷盜來的,他并把這個也告訴了bj的購買者,bj的購買者在得知這一消息后,更加確定了bj的對比結果,就非得要哪顆神識珠,說哪顆神識珠如果是真的,對他們將會起到不可估量的作用。到時,劉洪亮要多少錢,他們都會答應。”林若寒嘆息一聲說道:“不管如何,也怪我粗心大意,不小心把神識珠弄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