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柳眉倒豎道:“聊什么彩禮?你憑什么跟二柱哥聊彩禮?”
“你不知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嗎?”孟永祥氣得胸口一陣起伏,“沒有我點頭,你這就是無媒茍合,要被人戳一輩子脊梁骨!”
谷雨嗤笑道:“我已經是死過一回的人了,我自己的婚事我自己做主,不要你來指手畫腳的!”
“再說了,我跟二柱哥的親事,是三哥做的媒,才不是你說的什么無媒茍合!”
“三哥?誰是你三哥?你爹娘還沒死絕呢,哪里輪得到你那什么三哥來替你做主?”
“好了好了!”顧老太太出言阻止道,“親家你說多少彩禮合適?”
老太太現在家里富了,人也變得大氣起來了。
最主要的是她老顧家在十里八鄉現在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討個孫媳婦兒,要是真被人在背后指指點點的,她面子上也掛不住。
現在老太太已經有了這樣的覺悟:能用錢擺平的事兒那都不叫事兒。
當然,要是不花錢就能解決問題,那就更好了。
谷雨見狀急了,要不是孫氏一直對她搖頭示意她暫時不要開口,她早就沖上去了。
“親家奶奶,我之前一打眼瞧您就是個有見識的。”孟永祥大喜過望。
“我們家小雨的人品樣貌,想必您家人也都是認可的。”
“您剛剛也聽說了,黑牙行都能出到2兩銀子,您這大家大戶的,給上個5兩銀子的彩禮不過分吧?”
刁氏在一旁被自己男人的話給嚇了一跳。
這年頭,農村娶媳婦兒,一般都是給個幾百文彩禮算數,二兩銀子的彩禮那已經是頂了天了。
五兩銀子!當家的他怎么敢的?竟這樣獅子大開口!
孟立冬跟媳婦兒柳氏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里看出了無奈。
自己家這臉算是被老爹給丟得干干凈凈了,竟然拿彩禮跟黑牙行比價。
你這是嫁閨女呢還是在賣閨女?
孟家幾人心思各異。
就聽顧老太太爽快道:“5兩銀子是不?可以!”
花上5兩銀子,把這不著調的親家公給打發了。
兩家相隔幾百上千里,以后大概其也不會再有走動了。
破一次財,買來以后的消停日子,算起來不虧。
孟立冬幾人張大著嘴巴,全都傻愣愣站著。
這可是5兩銀子啊,擱他們村里,都能說上好七八個媳婦兒了!
孟永祥一臉懊悔。
娘的,彩禮要少了!
看顧家老太太這架勢,他便是開口要10兩銀子,怕對方都能答應下來。
他也想過了,這個閨女以后大概是靠不上的。
不說谷雨對他的怨氣,就是這遙遙近千里的路程,便注定以后兩家基本不會再有交集。
既然是一錘子買賣,那自然是要盡量多爭取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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