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天子此刻哪管她的哀求,見她如此抗拒,那股暴虐的情緒瞬間又涌上心頭,他猛地揚起手,“啪”的一聲,一巴掌狠狠地抽在了宮女的臉上。這一巴掌力道極大,直接將宮女抽倒在了床上。
天子此時已然是怒發沖冠,他雙目圓睜,怒吼吼地說道:“你算什么東西?哼!你也敢來拒絕朕?朕乃大漢天子,能寵幸你那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你要是再敢拒絕朕,朕現在就殺了你!”
說罷,天子便如同一只發了狂的野獸一般,再次撲到宮女身上,雙手不停地撕扯著宮女的衣服。宮女此刻早已被嚇得魂不附體,哪里還敢有半分反抗之力,只能任由天子在自己身上肆意妄為。
只見天子慌慌張張、匆匆忙忙地在撕扯著衣服,整個房間里頓時一片混亂。過了一陣,只聽“啊”的一聲慘叫從宮女口中傳出,緊接著,里面便傳來了宮女那怯懦懦的哭聲,以及天子那興奮得近乎瘋狂的吼叫聲。
這般令人揪心的聲音,就這樣連綿不斷地響了大半夜,才終于漸漸地停了下來。
待到一切都歸于平靜之時,天子已然如同一只泄了氣的皮球一般,軟趴趴地躺在床上,臉上還帶著滿足的神情。而那可憐的宮女,此刻卻已經昏迷了過去,她的身上青一片、紫一片的,布滿了天子留下的抓痕、咬痕,模樣凄慘至極。
天子微微睜開雙眼,看著已經昏迷的宮女,此刻那種因丹藥而產生的迷幻感也已經稍稍褪去了一些。他盯著宮女那滿是淚痕的臉,似乎還頗為滿意,隨后便緩緩地閉上了眼睛,沉沉睡去了,只留下那宮女依舊昏迷在床,無聲地承受著這無盡的傷痛。
眼瞅著這天色已然漸漸泛起了魚肚白,黎明即將來臨之際,典韋在一陣昏沉之中悠悠轉醒過來。他下意識地晃了晃那如斗般的大腦袋,只感覺此刻頭腦依舊有些不甚清晰,仿佛還被一團迷霧籠罩著一般。
目光緩緩移向一旁,只見王越和史阿這師徒二人正橫七豎八地醉倒在地上,瞧那模樣,顯然是醉得不輕吶。典韋皺著眉頭,努力地在腦海中搜尋著前一晚的記憶畫面,試圖將那已然有些模糊的片段重新拼湊起來。
回想起昨晚,原是應了這師徒二人的熱情邀請,前來與他們一同暢飲美酒。那酒桌上的氣氛,起初倒是頗為融洽熱鬧,可沒成想,自己本就已經飲下了不少酒,已然有了些許醉意,正打算起身離開之時,這師徒二人卻苦苦相勸,一個勁兒地拉著他繼續喝,又接連灌了他不少的美酒。這一番折騰下來,最后竟是醉得人事不省,直接宿醉在此處了,連回宮中去護衛這般重要的事情都給忘得一干二凈。
雖說這段時日里,外面的局勢倒也還算平靜,可這回宮護衛畢竟是他肩負的重要職責呀,如今就這么給耽擱了,典韋心里不禁涌起一陣懊惱之情。再看看依舊醉倒在地,那醉態十足的師徒二人,典韋無奈地又晃了晃自己那大腦袋,抬手輕輕拍了拍有些微微作痛的腦袋,嘴里嘟囔著說道:“嗨,這喝酒可真是誤事吶!這師徒二人也真是的,拼命地灌俺的酒,可真真把俺給坑苦了,實在是可惱至極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