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凡的異骨確實恢復了三成,但是這并沒有給他帶來任何變化。他沒有獲得更多的玄氣數量,也沒有感受到異骨的能力。
這讓他稍微有些失望。
梅玉書把陸長生寫的信交給了許凡,問道“他為什么會給你寫信”
“我也不知道啊。”
許凡也很納悶,他正要接信,卻被靈鶴一把搶了過去,手一抖,就把信件甩開了。
許凡嚇了一跳,想要把信搶回來。
靈鶴嘴巴快得很,直接把信中內容念了出來“羊生公子,接風宴之戰讓我欽佩不已,九月紫竹島壽宴上,望公子能與我結盟。我會為公子準備一份大禮。”
許凡聽得莫名其妙,結什么盟
“原來是這事兒。”
靈鶴恍然大悟,笑道,“他高估了你呀。你若是有一變境界的實力,梅家自然會派你去的,可惜你只有二合境界,實力差得太遠了。紫竹島的壽宴,你還高攀不起。”
許凡一頭霧水,紫竹島的壽宴不是憑邀請函參加的么怎么變成派人去了
他又不愿意暴露自己有邀請函,問道“他找我結盟是什么意思”
靈鶴道“這次壽宴是年輕一代的試煉場,要打架的。他想找你做打手而已。你不用放在心上,這件事跟你其實沒什么關系的。”
靈鶴不愿意多說,只是蜻蜓點水的提了一下。
許凡一聽要打架,立刻失去了興趣,他本就沒打算去。
當晚,許凡幾人就住在了梅家的客棧之中。
丹詩大賽舉辦的這三天里,藥奴們是禁止外出的。這客棧里住的全是梅家的長老。往常不怎么露面的,全都出來了,都是來觀賞丹詩大賽的。
三人在客棧里吃了晚飯,席間,梅玉書有些不開心,埋怨道“本來是可以見鶯蘿的,你為何要阻止我”
許凡抿著酒,懶洋洋道“見什么呀到時候我這璃奴只能給你們端茶倒水。萬一被支走了,他們再讓你作詩怎么辦”
“況且,咱現在玩的是欲擒故縱。你沒聽白若煙說嘛,鶯蘿已經對你念念不忘了。這就是欲擒故縱的效果。”
“你必須要忍住,要高冷。絕不能再一張熱臉貼上去。必須要等她主動跟你說話才行。”
梅玉書聞言,眉頭舒展,又問道“那若是她詢問禮物的事呢”
許凡道“人家好歹是公主,不會主動向你要禮物吧。只能等你送給她。”
他問道,“她什么時候為大賽獻藝”
“大后天。”
“那正好,”許凡咧嘴壞笑,“再晾她兩天,讓她心里難受,讓她焦急不安,甚至大發脾氣。等她心情到了谷底,你再把禮物拿出來,讓她驚喜感動”
“這種心理落差,絕對叫她刻骨銘心。她一輩子都忘不了你。”
梅玉書聽的目瞪口呆,還能這么玩的太無恥了吧
金掌柜抿著嘴偷笑,贊道“公子真是情場高手呀。如此拿捏女人心思,這次園主定能馬到功成。”
吃完飯,三人各自回屋休息。
第二天,三人早早起了床,一齊前往會場。
丹詩大賽在上午巳時十點才開始,三人提前一個多時辰到了賽場。
門前已經排起長隊,梅家的執法們把持著入口,在挨個核對身份。
梅玉書他們這些參賽選手自然不用排隊,從其他通道進入了賽場之中。
賽場內已經是人山人海。
梅玉書三人一出現,立刻被認了出來,四周的尖叫聲此起彼伏,整個賽場都沸騰了。
“快看,快看,梅玉書來了。”
“啊哪個哪個快指給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