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就在林澤山莊消失的同一時間,某個未知時空,
背棺人驀然回首。
“……我,好像又忘了些什么?”
“……”
背棺人皺著眉,凝思許久也沒有眉目。
祂便只能作罷,深深的回望了一眼自己背著的青銅棺。
“……”
隨后,踏入黑暗,消失不見。
誰也沒有發現,那場神魔大戰中。
作為魘界至高的背棺人,竟不知何時起便悄然退場,不見了蹤跡。
……
茫茫星海,
至圣世界。
“師尊,我昨天通過了天碑考核,晉升四階圣行者了!”
“誒,不對……昨天?”
“師尊,天碑不是明天才開始考核嗎?”
“咦,那我這傷口是怎么來的?天碑考核的記錄怎么又在。”
“見鬼了,我三天前不是才退出了天碑序列,晉升九階圣行者了嗎?”
“……壞了,九階?我怎么又降階了?我不是已經成為星變王者了嗎?”
“……”
至圣大殿內,一個年輕人言語混亂的向一個須發花白,身處混沌星空的老者匯報著。
他時而皺眉,時而嬉笑。
又時而變成十幾歲的少年,時而化作行將就木的老人。
時間在他的身上混亂。
記憶也在他的腦海中錯雜。
好半晌,他恍然大悟,慌了神。
“……不好!我出問題了!那兩位超脫者的大戰,影響了我們至圣世界的時序。”
他一慌神,少年、青年、稚子和老者的形象便重合了起來,身形不斷變幻。
“師尊……”
身處混沌星空,渾身充斥著玄奧之氣的老者一指點在年輕人(老者)的眉頭處。
“定神。”
詮釋天地至理的大道之音在他心中響起。
他身上混亂的時流,這才穩定下來。
“呼……”
他松了口氣。
“師尊,那兩位未免也太可怕了,只是威壓的沖擊就讓整個世界海暴露并破碎飄搖。”
“你們超脫者都這么可怕嗎?”
小徒驚懼的看著星空中的老者,好像第一天認識自家師尊一樣。
“……”
星空中的老者瞥了小徒一眼,“誰告訴你他們是超脫者了?”
“世人也稱老夫為超脫者,你何時見得老夫有這種撥動世界海,重啟世界的能力了?”
聞言,小徒倒吸了一口涼氣,“不是超脫者?”
超脫者的概念已經是他對于強者最偉大的詮釋了。
就像他的師尊一樣!
無所不能!
上可逆轉時空,任意拿捏時空長河,截斷時空河流,獨斷萬古!
下可執掌因果命運,隨意更改他人的命理,主宰天下人因果。
就連那莫名其妙,籠罩了整個世界,害得天地大變的天碑也拿他師尊沒辦法。
他的師尊,就是如今異變的至圣世界真正的底氣所在,是穩定天下民心的庇護者!
天碑異變帶來的所有壞處,都被師尊輕而易舉的抹去,將其轉化利用為實打實的好處。
如此威能……他相信,即使是創造了天碑的天碑之神現身,也必定會敗在他師尊手下。
可如今,就連他師尊這樣的強者,都自認不如那兩位存在。
這就有點兒恐怖了!
“師尊,徒兒斗膽請教,您跟那兩位……”
老者搖搖頭,果斷道,“沒有可比性。”
“那兩位的生命層次,早就已經斷絕了起始,抹去了根源,不可追溯。”
“他們可以在這兒,也可以在那兒,可以在過去,也可以在未來。”
“對于祂們……當你知道祂們時,祂們就已經存在了。”
“就好比現在。”
“只不過……”
“……”
老者一句話沒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