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蕭玉祁的手一拽一扯。
再輕飄飄地,將他往外頭一推。
那件銀狐裘,便裹在了蕭玉祁的身上。
“嗯,不冷了!”
失去了保暖衣物,在寒風暴雨中瑟瑟發抖的無憂子:“……”
“陛下,您乃一國之君,怎的這般強盜行徑?”
“不服憋著!”
他冷聲道。
“她的身體,究竟如何?可有大礙?”
無憂子吸了吸鼻子。
心疼地抱了抱自己。
“從脈象上來看,觀音大士的身子,應當虧空的有些嚴重,好在她救治的尚算及時,沒有釀成大禍,好好將養著,很快便能恢復如初。”
他不知道觀音大士接受過怎么樣的救治。
反正,若是用他的法子去治這樣的病癥,短短幾天,觀音大士定然恢復不到這個樣子。
這,讓無憂子對那位傳聞中的女大夫,產生了極大的好奇。
他從懷里掏出來一封寫了許久,都未曾送出去的信件。
雙手奉上,交于蕭玉祁。
“這是屬下寫好的書信,勞煩陛下將此信件,轉交給那名女醫者,屬下感激不盡。”
蕭玉祁唇角一勾。
“聽聞你師父那里,有一株百年靈芝?”
無憂子眉頭一抽。
想要及時收回信件。
不想,蕭玉祁先他一步,將信件抽走。
“東西寡人會替你轉交,那靈芝,還得勞煩你師父割愛!”
說罷,還不等無憂子回答。
蕭玉祁便關上房門,杜絕了無憂子變卦的可能。
只是傳封信而已,便打上了他師父珍藏的靈芝的主意?
無憂子愧疚啊!
“師父啊師父,不是徒兒想坑您,實在是陛下太過缺德,您要找麻煩,就去找陛下的麻煩吧!”
無憂子轉身回自己的屋子。
不過一路,他便規劃好了靈芝如何去偷。
反正是自家師父,坑起來,無憂子一點兒也不心疼。
蕭玉祁難得睡了一個好覺。
他抱著香香軟軟的蘇見月,滿足地將下巴,往蘇見月頭頂蹭了蹭。
蘇見月的心情便沒有那么美麗。
因為她的腕上,手銬還沒解開。
手銬的另一頭,連接著床榻立柱。
長長的鎖鏈,一圈一圈地盤著。
蕭玉祁即將醒來的時候。
蘇見月正用鏈子比畫著,她用鏈子給蕭玉祁來個鎖喉,威脅他松開她的幾率有多高?
蕭玉祁便已經睜開了眼睛。
蘇見月牽著鏈子,恰好比畫上了蕭玉祁的脖子。
眼看著蕭玉祁睜開眼睛。
蘇見月嚇得一個哆嗦,手里的鏈子沒拿穩,竟然直直地落在了蕭玉祁的身上。
墨色中衣,松松垮垮的,只系了一根系帶。
露出了徑直的鎖骨,與大片的胸肌。
黑色的鐵鏈橫亙在他寬闊的胸前。
唉呀媽呀!
囚禁play?
她咬唇。
這……玩兒的也太花了吧?
蘇見月心虛地別開臉。
生怕腦子里的黃色廢料溢出屏幕。
蕭玉祁卻像是看穿了她的本能。
拉住蘇見月的手。
隔著冰涼的鐵鏈。
掌心貼上了他極具彈性的胸膛。
“月兒方才,是想要對我這樣那樣嗎?”
男人的聲音磁性而蠱惑。
蘇見月的心臟不爭氣地砰砰直跳。
“不……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聽不懂,她根本聽不懂。
“聽不懂?”
他反問,倏而一笑。
“沒事,做一次,月兒自然便能聽懂,是嗎?”
蘇見月老臉一紅。
做?
做什么?
她抬手,捂臉,嚶~過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