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嫗說完看向李魁等人,這里人太多,她不想說。
“宗主,我還有事情,先行退下了。”李魁向陳恪說道。
“嗯。”
陳恪點點頭,李魁對著其他的凌空山之人說道:“你們隨我下去。”
謝宏斐也跟著人群一起離開,臨走的時候還幫陳恪把大殿的門關上了。
很快大殿里面只剩下了陳恪、還有一臉呆萌的晚櫻。
老嫗見人都走了,緩緩說道:“我想請宗主以五行孕靈陣幫我孫子重鑄仙靈之體,為他重栽靈脈!”
晚櫻小臉呆呆的,聽不懂是什么意思。即便她經歷過五行孕靈陣,但是陳恪沒有講太多,她仍舊不知道自己靈脈得以脫胎換骨的陣法叫做五行孕靈陣,更不知道她把玩在手里的破石頭是五行靈脈靈石。
“前輩說什么晚輩聽不懂,更不明白什么五行孕靈陣。”陳恪平靜的說道,似乎從未聽說過五行孕靈陣。
老嫗笑了笑,道:“這個丫頭會五行金身道法。”
“咳咳……”這下輪到陳恪咳嗽,他一怔才明白了謝宏斐路上講的話。
晚櫻歷練施展五行金身道法,被路過的老婦人看到了,原來是這么回事。
“那是在下的師尊傳授給我的,只是師尊被十萬橫斷山的正邪兩道連同其他的妖魔一起圍攻,無奈坐化了。五行金身道法晚輩的確會一些,若是前輩想要去五行宗告狀,晚輩也可以廢掉五行金身道法。”
陳恪說的很平靜,他不能把五行宗之事講出來,更不能表現出自己畏懼五行宗過來廢掉他們的道法。
“呵呵,你不必擔心,老身不會告訴五行宗。”老嫗說道,“只請你以五行孕靈陣為我孫兒重新種上靈脈。這孩子修行的時候太過在意別人的看法,有些急功近利導致修行出了岔子,引動天雷出現問題,廢掉了一身靈脈。”
“哦,那真是太可惜了。”陳恪表面上很是同情臉色蒼白的年輕人。
老嫗道:“老身四處打聽,知道五行宗有一座密陣,可以修復天賦靈脈,去了五行宗之后才知道陣法圖被五方道人偷走,他又來到了凌空山。老身一路輾轉,才來到你這里。”
陳恪靜靜的聽著,不發表任何的看法。
老嫗接著道:“老身本來以為沒有希望,但是你這弟子施展了五行金身道法,讓老身有些意外,但也覺得是個機會,才來打攪宗主,只是希望宗主能夠完成老身的這個不情之請。”
“前輩,我真的……”陳恪還未說完。
老嫗眼神一變道:“老身丈夫死的早,兒子兒媳探尋古跡消失不見,只有這么一個孫子,你若是不幫老身,那么老身只能去五行宗請五行宗的道友來搜尋五行孕靈陣的蹤跡了。他們雖然沒有陣圖,無法布陣。但他們見識過五行孕靈陣,保不準會發現什么。”
“晚櫻,去你房間把我給你的石頭全部拿來!”陳恪話鋒一變,與晚櫻說道。
“啊,好。”晚櫻顛顛的跑出去,幾塊石頭有什么好看的,晚櫻不懂但還是快步的走出去。
晚櫻走出不遠,看到李魁等宗門強者站在一旁,似乎大有陳恪談判失敗,他們就發動陣法,跟老嫗拼命的架勢。
“少主,里面怎么樣了?”謝宏斐小聲問道。
晚櫻急忙跑過去:“師尊讓我拿石頭。”
“石頭?”謝宏斐不解。
李魁也搖頭道:“我也不懂是什么石頭?”
旁邊的馬陽銘、花灸等人也紛紛搖頭,這是宗主的事務,他們不知道也不敢去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