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空氣讓荷爾蒙肆無忌憚的蔓延,時隔三年,謝京南再度掌控欲十足的托住她的后腦,帶著他特有的霸道強悍的氣息,深深吻她。
許羨橙很厭惡,一個已經和其他女人上過床的男人吻她。
雙手用力推拒著他,卻被他死死扣住后腦纏吻……
直到那顆葡萄的汁液被徹底榨干,他才意猶未盡的松手,攬住渾身發軟的許羨橙。
倨傲的看著小男模,“葡萄剝的不錯,很甜,我和我老婆都很滿意。”
小男模尷尬的扯了一下嘴角,“您喜歡就好。”
“京南,人家賺錢不容易,你別再為難人家了。”
尷尬沉默的氣氛里,白清絮臉色蒼白,笑著為小男模解圍。
謝京南無所謂的揮手,腕骨清瘦,名表在燈光下泛著金錢與權力的色澤。
小男模如蒙大赦一般的,立刻離開,襯衫后背的面料已經嚇濕了一片冷汗。
一副氣虛的樣子走向紀疏雨,抱怨,“姐,求你以后給我找點靠譜的富婆。這種老公在場的,你讓我過去陪她玩,不是存心讓我去送死嗎?”
紀疏雨也沒想明白謝京南今晚抽什么風。
立刻發紅包給小男模,彌補他受傷的心靈,“好了,今天是我對不住你。這紅包你拿去開瓶酒喝吧。”
小男模看了眼兩百塊錢的紅包,撇撇嘴,懶得再說什么。
還開瓶酒,兩百塊錢連這里的一個瓶蓋都買不起。
今天真晦氣,遇到金絲雀裝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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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被吻到虛脫的許羨橙終于從謝京南懷里找回一絲清明的意識。
昨晚熬夜手術,剛結束就被紀疏雨拉到這里找樂子,她已經二十四小時沒睡了,結果又突然被謝京南強吻一通。
許羨橙覺得自己的腦髓快被榨干了。
皺眉推了一下謝京南,“放開我,我要回去睡覺。”
過度疲憊的狀態下,她推人沒什么力氣,反倒軟綿綿的像撒嬌。
白皙精致的小臉像是打了腮紅一般,透著一股醉人的嬌嗔。
謝京南挑眉,看戲一樣笑她,“男模都走了,你和誰睡?”
“許醫生,要不你花錢嫖我吧,我比男模刺激。”
說著,就握住她細白的小手,摸進自己的襯衫紐扣。
“不信就驗驗貨,我也有腹肌。”
他旁若無人的抵著她的額頭低語,眼尾帶笑,哪里還有一點太子爺倨傲的樣子。
眾人震驚過后,全都露出一副沒眼看的表情。
這副膩膩歪歪的樣子,讓他們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被這兩口子狂塞狗糧的日子。
白清絮繃緊的臉慢慢擠出一點笑,女主人一般的姿態對眾人開口,“京南喝多了,大家今晚先散了吧。”
原來是喝多了。
難怪今晚又抱著許羨橙膩歪了,他估計是忘了三年前婚禮上的事情了。
等明天酒醒了就好了。
聽了白清絮的話,眾人才把心放進肚子里。
畢竟當年許羨橙被謝京南拋棄以后,他們當中有很多人都趁機奚落過她。
要是這個撈女復寵,按照太子爺當年戀愛腦的那個勁,恐怕不會輕易放過他們……
“哥,差不多行了,快放開這個撈女。”
眾人散場后,祁皓跟個貞操鎖一樣,誓死維護他京南哥的貞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