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柔打斷了他:“聽說是翁二堂主摸了你的屁股?”
她的問題很嚴肅,可在她的身后,獨眼不停的在往嘴里塞衛生紙,口水伴著血又滴漓搭拉的,不停的在往下流,樣子特別滑稽,雞哥忍不住就笑場了:“是。”
陳柔反問:“所以被他摸,你很開心咯。”
雞哥忍不住要笑,可是現在的情況又不適合笑,他于是皺眉:“不,我很生氣。”
陳柔再問:“霍sir是因為你而出警的吧,那你為什么又要威脅他?”
雞哥被她繞暈了,偏這時獨眼發現吃紙止不了血,一張嘴就往外掏一張紙,再張再掏,又扯出自己的舌頭來,要看看被劃的傷口有多大,雞哥實在忍不了了,哈哈笑:“我沒有威脅他啦,我們只是開開玩笑嘛。”
董爺一看自己的手下不爭氣,眼珠子都快瞪出眶了,直到重重的哼了一聲,獨眼才發現該自己接茬了,忙松了舌頭說:“對對對,我們只是開玩笑。”
陳柔回頭看一眼獨眼,瞪了他一眼,再說:“霍sir是皇家警察,也是市民的警察,聽說有人耍流氓他就出警了,可在你們社團的人看來,耍流氓只是開玩笑?”
來自大陸特警的審問,這下就連董爺都要被繞進自證陷阱了。
他說:“我可以作證,翁華不是那種耍流氓的人,是忠義堂故意挑釁。”
爾爺一看手下不頂用,也親自出馬應戰了:“我們忠義堂所有的人都是鐵骨錚錚的漢子,日月明鑒,我們絕不做欺男霸女之事,分明是義勇堂有錯在先!”
董爺拍桌子了:“你敢當著韓主席的面起誓?”
爾爺不拍桌子,但直視韓玉珠的遺像,答的堅定:“當然。”
董爺不甘下風,也說:“我敢發誓,我們義勇堂絕沒有不守規矩,欺男霸女之非,也請日月明鑒,韓主席,我向您保證,我堂堂正正!”
菜都沒上,倆人光是目光就斗飽了。
聽起來,他們倆也確實理直氣壯,沒有干過壞事。
可證據擺在那兒,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陳柔說:“但是就我,今天在九龍,而且就在你們火拼的正中心,被人摸了腰,還差點摸了大腿,我還親眼看見沿途的商鋪遭到搶劫,婦女老人,無不啼哭,難道那些搶劫的,猥褻的不是你們的人?”
爾爺和董爺異口同聲:“當然不是!”
這回輪到陳柔拍桌子了:“你們無一日不收保護費,卻連普通市民都保護不了,那市民要你們何用,他們為什么又不能報警,而你們這種作風,還不叫欺男霸女?”
舌戰倆大佬,陳柔一番疾風暴雨般的反駁,竟把兩個老爺子問的啞口無言。
等倆人反應過來時,才發現已經被她給帶坑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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