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人舉拳頭大喊:“我們需要問個明白。”
當然,他們現在是良民,喊口號也是非常文明的喊,禮貌的喊。
爾爺示意大家肅靜,又對聶釗說:“聶主席,我們需要一個答案,您作為香江舉足輕重的納稅人,我們也希望您能向區政府,各個議員們反應這件事,他們一天不給答復,我們就一天不撤,我們必須要一個答案。”
董爺氣的直跺腳:“他們是拿我們當傻子耍。”
爾爺示意他閉嘴,又低聲問聶釗:“你覺得呢,霍岐現在還活著嗎?”
緊接著又有記者把麥克風懟了過來,追著聶釗問:“他們會不會秘密抓捕霍sir并殺人滅口,然后再把核廢料的事栽贓他,聶主席,您覺得呢?”
聶釗看一眼hank,他中文不行,就只打手勢,示意爾爺后退。
別的保鏢們也跟他拉起人墻,步步向前推,就把圍起來的人群全部推開了。
安秘書一腳油門,開車就走。
剩下的保鏢們直到前車走遠,才飛速上了后車,追車離開。
聶釗回看黑鴉鴉但靜默的人群,意味深長:“霍岐倒把聲望炒起來了。”
安秘書說:“但七成的功勞可都是咱們太太的。”
聶釗深以為意,不屑的哼了一聲。
陳柔帶著兒子,其實也路過游行現場,只是她開的車比較普通,不像聶釗,又是b利還是防彈,那個標都是金色的,車太顯眼,一下就被古惑仔們給堵住了。
當然,她知道霍岐活著,也知道他很好,但是為了不走漏風聲,惹來不必要的麻煩,她沒法告訴爾爺和董爺而已。
他們懂得文明處理事情了,倒是很不錯,有進步。
可他們都七老八十的人了,好端端的跟著一群年輕人鬧,不是給她找麻煩?
看來她得想個辦法,把倆老頭哄回去才行。
阿遠看她開飛機看了一早晨,太困,這會兒已經睡著了,開著車,陳柔直殺九龍。
岳中麒被調回去,無事不過來了,但是胡勇和季小鋒幾個還在。
今天因為大量的古惑仔去了中環,九龍詭異的安靜。
陳恪這會兒也在崗亭里,正跟兩個值崗的下屬聊著什么。
聽到外面有喇叭聲,他抬頭一看,立刻撂下手頭的事兒,狂奔著出了崗亭。
先上下左右打量陳柔,看了半天眼睛紅了:“有多嚴重?”
毛子哥是真的嚴重,換了幾回血才把核輻射的數值降下來,但損害已經是不可逆的了,誰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就會得癌,又會得哪種癌。
陳恪特別生氣,要不是因為詹姆斯爵士找了人盯著他,他要打電話狠狠臭罵岳中麒一頓,因為是他沒有看好毛子哥,叫毛子哥自由發揮的。
不過他更氣詹姆斯爵士和林勇,玩不過就耍陰招。
知道聶釗難以靠近,防備又深,搞不了別的手段,竟然上核輻射了。
而聶氏大樓里多少人在上班,一旦聶釗無意識的情況下把核輻射帶回家呢?
這幾天里,陳恪吃不香睡不著的,也一直在等結果呢。
事實勝于雄辯,而且從日本拿過來的各種單子都是中文的,陳柔把最重要的一項,血液檢測單遞給了陳恪:“中是略高于正常人,而且你應該知道的,大理石都有輻射,只要它不超出某個范圍,其實就屬于正常情況。”
陳恪不太相信:“不可能吧,真的就一點問題都沒有?”
陳柔指單子,說:“您自己看看呢?”
是了,詹姆斯爵士安排了一個小雜種,也就是混血兒,一直寸步不離的盯著陳恪呢。
那家伙這會兒就站在不遠處,豎著耳朵在聽。
陳恪掃了一眼化驗結果,再看了一遍,又看了一遍,看上面顯示的數值確實不高,稍微放心了一點,把單子揣了起來,這才看后面正在呼呼大睡的阿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