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問:“他沒事吧,去東京玩,他能開心?”
這就是代溝了,阿遠雖然不愿意學習空泥幾哇,但在迪士尼玩得可開心了。
而且他又不知道他外公的血海深仇,飯沒少吃,東西也沒少買。
陳柔笑著示意陳恪:“上車吧,咱們上馬場,看看旋風腿和牛魔王去。”
陳恪瞥了一眼身后:“那家伙肯定會跟著的,怎么辦?”
陳柔說:“你是我表哥,咱們是正常的親屬見面,他想跟就跟著唄。”
陳恪一想也是,上了車又說:“我給你辦了個大陸的電話號碼,就是要漫游,比較費錢,但是香江這邊監聽不到,下回任務的時候,你拿它當對講機吧。”
倆人正說著呢,阿遠揉揉眼睛,醒來了。
但他再閉眼,不敢相信,還以為是幻覺呢。
但再睜開眼睛,哇,綠衣服,大檐帽,一看就親切,是他的伯伯呀。
而看到伯伯,阿遠就像他爸爸想的那樣,是有炫耀意識的,所以他一個機靈坐起來,手指媽媽:“寶寶的莽莽,會,會開……”
陳恪笑問:“會開什么?”
阿遠本來想說他媽媽會開hui機,可是突然又想起來,爸爸說過,不能告訴別人。
這下孩子犯難了,他的嘟嘟伯伯呢,算是別人嗎?
陳恪一邊看著血檢報告,一邊搖阿遠的手,又問:“媽媽會開什么呀?”
阿遠的cpu跟他哥的電腦似的,被干卡殼了。
孩子究竟搞不明白,伯伯算不算外人,不過在認真思考一番后,謹慎期間,他決定還是回家先問問爸爸再說,而直到碰到陳恪,他想起來一件事,好像沒有給伯伯和嬢嬢帶禮物。
這可怎么辦呢,阿遠思索片刻,把手里的小機車給了陳恪:“xun,xun伯伯噠!”
忍痛割愛吧,給伯伯送一輛心愛的小機車。
而與此同時,不論詹姆斯爵士還是蘭戈上校,日子都不好過。
詹姆斯爵士此刻在警署,跟一幫白人阿sir們在一起。
他們大家都很驚訝,驚訝于九龍那幫古惑仔的團結,和他們所表現出來的冷靜和克制。
還有就是,好多本地阿sir們也自發的擺爛,不上班,回家去了。
他們這種態度,擺明了就是要跟著古惑仔們站到了同一戰線上,要索要證據。
這可怎么辦?
而另一邊,蘭戈上校同樣焦頭爛額,畢竟他們和香江市民和平共處多年,已經是最后一班崗了,要處理不好霍sir的事,他們口碑可就爛了,市民也就再也不信任他們了。
他只差飆臟話,要求白人警司們站出去道歉,解釋情況。
可是詹姆斯爵士做不到啊,因為證據鏈并不完整,他們是在讓霍岐背黑鍋。
他也只有一個目標,拖,拖時間,拖到電子展,并搞垮聶氏。
當然,他的腦袋也快要炸了,因為從林勇的身上,甚至是指頭縫里,都沒有檢測到一丁點的,屬于別人的人體組織或者毛發,現場的腳印也無法復原,幾個阿三法醫頂著巨量的輻射檢了又檢,完全查不到真正的兇手,不讓霍岐背黑鍋,他還能怎么辦?
對了,其實要讓爾爺和董爺回家倒也不難。
那不,爾爺閉著眼睛,正坐在地上眼觀鼻觀心,坐著呢,就接到阿遠親自打來的電話,小家伙聲音奶奶的:“太,太公公,寶寶,等你。“
爾爺頓時眉開眼笑,顫聲問:”寶寶在哪里呀?“
阿遠聲音奶奶的,說:”馬qiang呀,一起qi,qifanfan啦。”
所以小阿遠說要請他吃飯?
見董爺雖然肚子咕咕叫,但還是閉著眼睛盤著腿,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他嘆了口氣,又笑著說:“霍岐的事咱們明天再說吧,今天阿遠請吃飯呢,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