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嘉峻就跟在陳柔身后,片刻后一列有說有笑的安保經過,倆人繼續往前走。
聶嘉峻也是進了電梯后,突然意識到,他會喜歡上小麥警官,大概跟細娘不無關系,就,該怎么形容呢,他喜歡這種,跟在一個女性身后,由她保護的感覺。
那種感覺,可真好。
聶嘉峻當然不能離開太遠,韋德也幫他在機房樓上已經找好了房間。
網線確實是新拉的,就在最近的通訊機樓,直接從窗戶拉進來,還在一個大ip地址下,防火墻就不會識別,并阻擋他,聶嘉峻也就上樓,去干別的工作了。
陳柔得去跟爾爺和董爺倆吃晚飯,他倆一直等著呢。
當然,董爺悶悶不樂,爾爺的興致也不高。
他們為人大佬,而哪怕胡嘯天再怎么下三濫,也總希望對方能改邪歸正,可最終依然要一賭比輸贏,哪怕胡嘯天最終簽了生死狀會自剁雙腿,他們心里也不舒服。
真正的大賭當然不能太早,因為賭徒們起床一般就到晚上了。
吃完飯,見時間還早,兩位爺就問,看陳柔要不要進房間睡上一覺。
賭場嘛,愈夜愈嗨,賭局定在12點,還早著呢。
但陳柔當然不需要,她是屬于,一旦有作作要干,可以熬幾天不睡覺的人。
更何況她還得回去洗涮,再看看阿遠,然后才去賭場。
對了,聶老板這幾天休息,應該特地吩咐過公司里的高管們,凡事能發短信就發短信,盡量不要給他打電話,他怕自己的電話不停響,影響到太太的狀態。
而昨晚陳柔回來時,他其實沒有睡,但是在裝睡。
今天他卻是真的睡著了,跟阿遠兩個還穿著西服呢,躺在床上睡覺。
而且是宋援朝權威認證過的,老板睡著了,從陳柔一進門他就說:“boss哄少爺睡覺,哄著哄著自己也睡著了,我沒有打擾他們,我覺得……”
陳柔明白:“阿遠玩了一天,累了,不吵他,你把我的行李拿過來。”
宋援朝以為陳柔還要穿昨晚那條黑裙子,忙說:“已經洗好了燙好了,就在這兒。”
又說:“太太您只涂個口紅嘛,在這兒化妝就行了。”
陳柔愣了一下,再沒說什么,脫了鞋子赤腳進臥室再進衣帽間,翻出一條她曾經穿一回,一直想穿,但又沒場合穿的裙子,再出來拿上首飾盒,化妝盒,進了宋援朝才會用的,公用洗手間。
宋援朝一看裙子就說:“我去幫您燙一燙吧。”
再見陳柔打開化妝盒,又愣了一下:“您今天要化妝嗎?”
他可真是個大直男,其實陳柔只是用的粉底貼膚色,睫毛膏腮紅什么的,也用的都比較淡,是自然妝,但在宋援朝看來,要頂個大粉臉,才叫化妝。
聶釗這一覺睡的是真久,這邊陳柔都化好妝了,他才起床,找到洗手間。
正好宋援朝拿了旗袍過來,他也沒說話,就只接過旗袍,關上洗手間的門,站在門上,抱著雙臂看太太脫衣服,再看她穿上旗袍,過來幫她拉拉璉。
但拉完,他依然不說話,就只是默默的看著。
這旗袍還是陳柔為了歡迎趙營長的前來而做的,從顏色到款式她都喜歡。
最后才涂口紅,而這個顏色的旗袍,適于深色口紅。
她涂的豆沙色,涂完,見聶釗不知何時到了她身后,遂問:“好看嗎?”
聶釗依然沒說話,但從背后伸手,環上了妻子的腰。
好久,他才說:“阿柔,你這么細的腰,是怎么做到所謂的,腰馬合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