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姜灼擰眉。
能夠阻止他手下的頂級黑客,證明那人不簡單。
“空格。”那人說出這個名字,身體發顫,像是空格給他們帶來的威壓還在。
空格?
姜灼從未聽說過這個人。
他為什么要阻止他的人恢復監控視頻?
”那是誰?“姜灼問。
那人哆哆嗦嗦解釋道:“國際頂級黑客排行榜第一的黑客,其實他沒有名字,空格是黑客聯盟對他的稱呼。”
為什么叫空格他不知道,但是他每次出現都會讓人腦子一片空白。
應該叫空白才對。
這就是個天才人物,在黑客技術上的造詣,遠超常人。
神秘不再神秘的人。
“所有和他交過手的,都會被他植入木馬,這個木馬會讓觸碰的人電腦全部癱瘓。”
說著咽了口口水。
“沒有人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他這人無來歷,無國籍,神出鬼沒……”
“我們的十幾臺電腦都癱瘓了,附近數據網絡也被切斷了。”電話那頭的人實事求是匯報道。
“二爺,他太厲害了,即便我們有國際頂級黑客排行榜第二的黑客幫忙,也不是他的對手。”
姜灼握著手機的手指泛白。
有人阻止他查昨晚的事,為什么?
他的眼神似一把刀,想要劃開真相的面紗。
——
溫晚的視線從電腦上移開,勾著唇,輕飄飄說了一句,“就這樣就放棄了?”
姜灼請的黑客太次了,她還在期待一場酣暢淋漓的戰斗。
沒想是一串啞炮。
失望透頂。
“叮鈴鈴”
溫晚接起電話,全三語氣平靜道:“小姐,姜先生綁了一個人,往京郊的爛尾樓去了。”
“綁人?誰?”溫晚的眉眼挑了一下。
姜淮想做什么?
不會是把姜灼綁了吧。
全三回答道:“沒有看清楚,姜先生用黑色口袋將人裝走的,只知道是一個男的。”
還挺講究用黑色口袋綁人。
死了直接當壽衣。
“跟好他,看看他想做什么。”
——
姜灼還沉浸在懷疑的漩渦里,無法自拔。
空格不是一般的黑客,是有錢都沒辦法聯系到的存在。
這般強的黑客為什么要阻止他恢復監控視頻。
他和姜祀又是什么關系。
監控里有證據證明,出現在他們面前的姜淮就是姜祀。
一切發生的事情,都在告訴他,回z國的不是姜淮是姜祀。
姜祀為什么要回z國?
真的姜淮又去哪里了?
“查‘姜淮’連夜回z國都去了什么地方,干了什么事,和誰接觸過,事無巨細我都要知道。”
姜灼書生氣的臉上出現了不該有的狠厲。
“若有任何異常立即把他控制起來。”
話還沒說完,就有人跌跌撞撞沖了進來,“不好了,二爺,出事了?”
“老子好好的出什么事?”姜灼掛斷電話對來人吼道。
來人膝蓋遇軟,跪倒在地,臉色驚恐冒著冷汗,“對不起二爺不是您出事了,是策爺出事了,策爺被綁架了。”
姜灼眉毛抬了一下神色晦暗不明。
被綁架?
大白天被綁架。
好陌生的詞語。
向來只有他們望山會綁別人的份,今天被人綁架到頭上了。
敢綁姜策,綁架的人膽子不小。
“什么時候的事,人在哪里被綁的?”姜灼的神色淡然語氣平靜,問道。
他和姜策是望山會繼承權爭奪的合作對象。
姜策愚笨腦子不夠用,他把他當槍使,用來對付姜祀。
他也盡到了一把槍該有的作用。
等他做上了望山會的會長,這把槍就該功成身退,但是,不是現在。
那人頭埋得更低了,“不知道,策爺說悶,一個人開車出去了。”
“蠢貨,他悶個錘子。”姜灼一腳踹在那人臉上,那人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姜灼瞳孔晃動,剛才姜策在他面前那180個小動作,都顯得格外可疑。
在他面前耍心眼子,早晚耍得骨頭架子都沒有了。
——
京郊廢棄爛尾樓。
混凝土的建筑屹立在一片空地上。
四周長滿了雜草,雜草枯黃沒有生機。
一片荒涼。
爛尾樓樓頂。
姜淮掐著姜策的脖子,往天臺下送。
姜策后背與天臺邊緣摩擦,傳來火辣疼痛。
大半個身體懸空在樓外,樓下往上看像要掉下去一般。
一陣風吹過,姜策只覺后頸發涼,腳趾使勁抓地。
他被掐的喘不過氣,臉色呈現豬肝色。
他用力摳著姜淮的手指,試圖讓他放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