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忙你說,只要能幫的,我絕不推辭。”岑少言拍著胸口說。
余惠:“你可否幫我演出戲?”
“演戲?”
“嗯。”余惠點了點頭。
……
“你說你來就來,還提這么多蘋果干什么?”余惠推開病房的門和岑少言一起走了進去。
岑少言看著床上的男人,干咽一口,語氣有些生硬地道:“我吃著這蘋果好吃,又脆又甜,想著你肯定喜歡,就想拿點給你嘗嘗。”
“難為你還想著我,快坐。”余惠把蘋果放在床頭柜上,在顧淮的病床上坐下。
岑少言坐在凳子上,有些不自在地用手搓著大腿。
“岑同志我看你長得一表人才,年紀也不小了,可結婚了?”
岑少言搖頭,“還沒呢,雖然給我介紹對象的人很多,但都沒有我喜歡的。”
“那你喜歡那樣的?”余惠明明是在問岑少言,卻在盯著顧淮看。
岑少言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實不相瞞,我就喜歡余同志你這樣的,年輕漂亮,廚藝還好。”
“真的嗎?”余惠問。
“真的。”岑少言閉著眼點頭。
余惠:“那你娶我咋樣?”
胡莎莎巡視病房,巡視到520病房時,正要敲門,就聽見里頭傳出了余惠和一個男人的聲音。
她敲門的手一頓,耳朵貼著門板,偷聽起來。
岑少言:“我當然是想的,可你男人不是還沒死嗎?”
余惠:“沒死我可以跟他離婚嫁給你呀,你不知道這個死鬼出門執行任務之前,怕自己不能活著回來,就跟部隊打了離婚報告。只要我想離婚,就可以直接去拿了離婚報告,跟他解除婚姻關系的。”
“至于他那幾個孩子,就直接丟給他爸媽,讓他們帶回鄉下養就行了,反正也都不是我生的。”余惠語氣惡劣地道。
“行,那你跟他離婚,跟我結婚。”岑少言大聲道。
“嘭。”門被人從外面用力地推開了。
胡莎莎義憤填膺都走進病房,指著余惠的鼻子破口大罵。
“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你還是人嗎?顧同志是戰斗英雄,為了執行國家任務,才受傷昏迷不醒,你竟然當著他的面勾搭男人!你實在是太可惡了。”
“大家快來看看呀,這里有人當著昏迷不醒的丈夫的面勾搭奸夫了。”
余惠和岑少言皆是一怔,沒想到她們這場演給顧淮聽的戲,竟然還被其他觀眾給聽見了。
岑少言連忙起身解釋,“護士同志你誤會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胡莎莎:“你別想狡辯,我都親耳聽見了,還能有假嗎?”
附近病房的病人家屬,還有護士聽見胡莎莎的聲音都跑了過來。
“誰當昏迷不醒的丈夫的面勾搭奸夫了?”
眾人一臉八卦。
“她。”胡莎莎指了指余惠,又指向岑少言,“他就是奸夫。”
“我親耳聽見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說,要拋下昏迷不醒的顧同志,跟顧同志離婚,把顧同志的孩子丟給鄉下的爺爺奶奶帶,嫁給這個奸夫。”胡莎莎的手又指回了余惠身上。
不明真相的人,都與胡莎莎一樣,一臉鄙夷地看著余惠和岑少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