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天她是蔣隨舟的女伴。
她推脫道:“我怕太突然了,你爸媽不喜歡我。”
“他們的意見不重要。”盛京時提起這兩人時態度很冷漠,“結婚后你也不需要和他們住一起,定期回去一次就行了。你要討好的是我爺爺。”
初夏有聽他提過,盛京時是被他爺爺照看長大的。
她咬唇問:“能不能再等等?”
只見盛京時立刻瞇眼看著她,問:“是因為婁帆?還是蔣隨舟?”
男人,你不要這么敏銳好不好。
初夏見再說下去會引起他懷疑,為了穩住他不把爸爸抓回去,只好裝作緊張的樣子,說:“那你要教我怎么和爺爺說話。”
盛京時勾唇,滿意的笑了。
“站直了說話就行,別跟現在似的沒骨頭。”
他說完,只覺下腹酸脹,于是抬起初夏的下巴吻上去。
盛京時愿意為了她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他相信只要和她結了婚,再跟她生個孩子,她不收心也得收心。
后來初夏被他抱著纏綿了好久,最后推說來了大姨媽才得以脫身。
她拿回了手機,卻被盛京時扣在了別墅,陪他睡了個素覺,第二天才離開。
手機開機后,她看著上百通未接,和不斷彈出的短信,覺得頭一陣陣發疼。
初夏檢索著消息,看見一天前沈斯仁發給她的消息。
「我在上次那家咖啡廳,一直等到你來為止。」
估計是沈斯仁聽說她和婁帆回了京市的時候發的,而那時初夏根本沒拿到手機。
兩人就這么彼此毫不知情的錯過了。
初夏覺得眼下也沒有回的必要,于是直接忽略,看見蔣隨舟的消息。
「今天不回來?」
「去哪了?」
「我把你爸弄哭了。」
「?」
「黎初夏,你不回來我就把你爹賣了。」
后面還有一些消息,初夏也顧不上看,立刻給他回復。
「我手機沒在身上,現在就回去。」
可剛打上車,婁帆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夏夏,下周陪我去個宴會唄?”
她眼角一抽,有種不詳的預感,果然,接著就聽婁帆在那邊說:“老婁捐了不少,但他有安排了去不了,就讓我替父出征。我帶你過去,正好認識一下圈子里的朋友,給你畫廊拉點客戶。”
初夏舔舔唇,說:“怎么辦,我好像還有點不舒服,想多休息幾天。”
婁帆一聽有些緊張,問;“我陪你去醫院吧?你上次產檢是不是自己去的?這次我陪你。”
初夏說還沒到時間,哄了他幾句,然后把電話掛了。
她坐在出租車里支著下巴,有點生氣。
什么慈善晚宴,竟然請得動這么多京圈大佬,目前已知的就有蔣隨舟、盛京時和婁帆會去,要是被任意一方看見,她不用在京市混了。
可眼下已經答應了盛京時,她只能找理由推掉蔣隨舟,到時候就去露一下臉,然后借口快速離開。
初夏覺得好可惜,宴會上一定有些潛在客戶,是個賺錢的好機會。
......
到了慈善晚宴這一天,初夏收到了盛京時送來的禮服和首飾,她把禮服丟在沙發上沒穿,而是從自己的衣柜里選擇了一件純白的禮裙,這是出自有名設計師之手,心形露肩,將她認真鍛煉的頸部和手臂的線條展露無遺,同時這件衣服有個她格外喜歡的設計,就是后背有一個純白綢緞的超大蝴蝶結,質感輕盈,會隨著她的走動而搖曳,無比夢幻。
修身的裙子穿在初夏身上還有些富裕,襯得她更加嬌小纖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