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夏和林瓊之間,最大的障礙便是芊芊。
大多男人都在意女人的第一次,何況林瓊還帶著一個孩子,這個孩子是證明林瓊恥辱的曾經。
污點總有彰顯于人前的那天,怕就怕,哪天就爆發出成為一個笑話。
“我們現在這樣,不是很好嗎?米夏,你結婚的那天,可一定要通知我。”林瓊朝著米夏微笑,笑容綻放著臉上很是溫暖。
現在這樣,以朋友相處。
米夏心口狠狠一窒。
這個孩子是林瓊的全部,為了這個孩子,林瓊幾乎可以放棄所有。
“是不是哪天孩子的親生父親出現在你的面前,你為了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你也要如了她的愿是嗎?”
米夏繼續朝著林瓊逼問,一字一句,都是狠狠踩在林瓊心口邊緣的痛。
那是林瓊不愿意提起的黑暗,可米夏現在,一字一句都在提及。明明是想要忘記的,可一下又一下在撕裂。
可她又能怎樣呢?因為米夏說的都是事實。
林瓊眸色變得很篤定:“芊芊就是我的全部,為了她,我愿意放棄所有。”
一句話,無疑扣住了米夏的命脈,沉沉疼痛,萬分難受。
好,很好。
米夏臉色沉青著,呼吸沉沉下薄唇緩緩而掀,卻又沒辦法說其他,下一秒,他便轉身,背道相馳,咫尺天涯。
林瓊深深呼吸,然后面色歸于平靜。
從那天晚上過后,她便知道,她的這一生,已經沒有機會再談“愛情”這兩個字了。
……
我雖然闔上雙眼,但我并沒有睡著。心有牽掛,又怎么可能睡得下呢?
尤其是薛啟迪坐在我旁邊,我更睡不著。
“睡不著的話,出來聊聊吧。”
薛啟迪那低凜的嗓音在我的耳邊響起,還帶有幾分薄涼。
“我和你之間沒什么好聊的。”我冷冷的否了一句。
我和他之間本來就陌生,加上和他的交易,還有前面不久那不愉快的對話。
我真是連話都不想跟他說。
“旅途漫漫,總要找點事情做。你能這樣一路睡到英國?”薛啟迪反問我一句,也是朝著我低低的嗤笑一句。
薛啟迪這話沒錯,旅途漫漫,我的確沒辦法一路睡到英國。如果我旁邊坐著的是其他人的話,那倒還好,我能隨便扯上兩句。
但對薛啟迪,是真的沒有辦法。我也不想跟他爭吵,很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