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鐵,飯是鋼,如今只有我一個人在這里,我必須要保存好我的體力。從現在開始,我還必須要控制住我自己的情緒,不能讓薛啟迪再影響我絲毫。
我很快就把飯盒里面的飯給吃完,喝了水,然后靠在座椅上面休息。
沒有了薛啟迪在我旁邊嘰嘰喳喳,我很快就入睡。再醒來是因為空姐在播報,飛機已經在下降過程……
看了一眼時間,才知道我睡了有多么長時間。已經快到英國了,我離開我的孩子們已經有10個小時多了……
也不知道秦翌年有沒有給我打過電話,安迪有沒有去找林瓊。還有,如果秦翌年有給我打電話,在聯系不到我的情況下,是不是將電話打給了安迪確認……想到這些,我的心非常的亂。可是,手機不在我的身上,我也沒有辦法去確認這些事情。
我只能按壓下我的情緒,只有不想,才能不念。
沒多久,飛機便下降,整個人好像飄起來,頭又特別的重。但沒一會兒,這樣的癥狀便消失了。
飛機滑行了一會兒,廣播響起:飛機已經安全著陸……
機艙內開始騷動,我看著周邊的人起來,我依舊沒有動,因為薛啟迪也沒有走到我面前來。是啊,他都不著急,我要著急什么呢。
其他人都走完后,薛啟迪這才走到我面前來,他笑我:“怎么,之前不是信誓旦旦嗎?這會是后悔了?”
我懶得理會他的冷嘲,直接從位置上面起身。我知道薛啟迪的意思,他不是在嘲諷我這點,而是在戳我的心臟,點明我離家的無奈。
“下了飛機還有多久?”
“沒多久,你放心,丟誰都不會丟了你。”薛啟迪回話,話語里面有很濃重的笑意。但是下一秒,他卻走到我面前來,伸手過來要挽住我的手,我迅速避開他,驚覺:“你干什么呀?”
“手挽手離開啊,怎么,這很正常啊,怎么這么大的反應?”薛啟迪將視線落在我的身上,那閃爍著的大黑眸有幾分無辜。
這正常嗎?不,這對于我來說一點都不正常。我是個有婦之夫,還有孩子,和別的男人手挽手的親密舉動成什么樣子?
“男女有別,我和你更不是朋友!”我冷冷的丟話,撇開我和薛啟迪之間的距離。
薛啟迪卻無視我的這句話,追上來,直接拽住我,然后猛然一拉。我一個不察,就被薛啟迪給拉進了懷里。
他緊貼著我的耳朵,朝著我冷徹一句:“可盛歡顏你得記住一點,是你求著我跟你做的交易。人體實驗一年,也就證明著你這一年時間都是我的,你覺得在做實驗的時候,還能給你保留什么嗎?”
薛啟迪的話讓我的心口狠狠一沉,我非常明白他所說的這些話。早就在薛啟迪提出人體實驗這話的時候我就已經想到了所有的一切,人體實驗——
我是要將衣服脫光躺在手術臺上,我將毫無保留。做實驗嘛,我是可以理解的,既然已經答應,當然就會想到所有一切的可能。只是我沒有想到,薛啟迪會將話說到這個份上,我身上上下都是他的?
怕不是神經病吧?
“我沒想過要保留什么,但我是我,我的身體是我自己的。你要是想要女人,或者是其他,可以去找別人。薛啟迪,你的種種行為都在讓我懷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