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間不坦白的時候,還是朋友。
朋友之間,幫忙一些事情很正常。而安迪在說完這句話時才恍然一點,早知道不能在一起,當初她就不該袒露心跡。
在阿ki事先坦白的時候,她就應該裝傻,要么就應該直接說不喜歡。這樣的話,他們也就不會有這后來了。
“縱使我們之間有相隔,可我們能不能還是朋友?”阿ki朝著安迪緩緩問話,話語沉沉帶有幾分哽咽。
最重要的是——
阿ki眼睛氤氳,有霧光。
安迪是絕對沒想到阿ki所拜托的事情居然會是這件,她還以為是其他,第一閃現于腦海的可能就是他拜托她給一個機會。
回想最開始機場相識的時候,她和阿ki之間的爭執和跋扈,如今卻轉換成現在的態度,倒是有幾分悲憫。
一顆心,更是如針扎般疼痛。
安迪好難受,她想要拒絕的,因為還能做朋友的話就說明沒愛過。她對阿ki,是真的動了心。
可拒絕的話,又實在是說不出口,阿ki這樣的懇求她,她要是再拒絕的話,未免也太不是人。
也好,就讓阿ki以為她從來都沒有愛過他吧。從朋友開始,從朋友歸零。
“我們本來就是朋友。”安迪輕輕勾唇,笑容當即展現在臉上。
“我聽到你這句話我就放心很多。”阿ki會心一笑,溫暖又撩人的笑意當即呈現在臉上。他的臉,當即因為他的這一抹笑容而徒增很多的色彩。
安迪所見,心口狠狠一窒。
眼前的人,是她最愛的人啊。流轉出這樣的笑容和說出那樣的言語,又怎么不是心口上最銳利的一把刀呢?
“我吃好了,看看寶寶們去。”安迪放下餐盒,起身朝搖籃車走過去。
傾?和易南躺在搖籃車里,此刻睡的很熟。
……
我雖然一沾床就睡著,但問題我也還是忽然驚醒,沒做夢,就是那么瞬間醒來,陌生的環境讓我有些壓抑和呼吸難受。
我起床,推門出去。
客廳里正亮著大屏電視,薛啟迪坐在沙發里,我心里面一陣猶豫,但還是朝著薛啟迪開了口。
我直接袒露我的心思:“我想打電話報平安了,把你手機給我一下。”
我的話音落下,薛啟迪便從電視屏幕上收回了視線,我看到,他所看的是美國的午間新聞。
他此刻的目光有些冷,但嘴角卻勾出嗤嘲的笑意,“你想要打電話,我就要把電話給到你手里?我問幾句話你就說我家住海邊,管的太寬。現在你的意思是,你是皇帝,所有的人都要聽從你的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