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翌年能為我付出生命,他對我是真的。而薛啟迪呢,他不過是對我感興趣,是因為我的性子而執拗。而這個世界上,本來就要珍惜那個你怎么都罵不走,而且能為了你去死的人。
“盛歡顏,你這話倒是說得很搞笑,我要是為你去證明了,萬一死了呢?我怎么和你在一起?亡魂?”
薛啟迪轉過頭來,好以整暇地看著我。
亡魂……呵,薛啟迪把我給害成這樣,他死一百次,一千次都不可惜!
“那是你的事情。沒點證明,誰能知道你的真心呢?光憑著你嘴巴上面的說說而已?”我瞥了薛啟迪一眼。
雖然說不能動氣要好好的調養自己的身體,也不能跟薛啟迪起爭執。但是,我總要懟他幾句,給他找點不痛快。
否則的話,我怎么度過這漫漫長夜呢。
“你是愛上了和我,以這樣的方式說話?”薛啟迪瞇眼看過來,黑色雙眸中泛現危險的氣息。
愛上?
“你這個人是不是有妄想癥啊,我會愛上你?你幻想出來的吧。”我冷冷的嗤了一聲,也是急忙的反駁跟甩清。
薛啟迪和秦翌年一對比,秦翌年都要甩薛啟迪好幾條街。而且秦翌年還是我孩子的父親,我怎么可能會放棄秦翌年而去愛薛啟迪呢?
而我,只是想要找薛啟迪的麻煩,給薛啟迪找不痛快,絕對絕對不是愛上他。
“要不要走?不走的話我就睡覺了,畢竟我這樣走路很累的。我很痛,沒有力氣在這里跟你胡說八道!”
我直接朝著薛啟迪甩態度,甩話。是要終止和薛啟迪之間的對話,唉,薛啟迪這個人怕是從娘胎里面出來就帶著病的吧。要不然的話,耳朵怎么就那么背,心怎么就那么瞎,腦子又怎么可能會想不來事情呢?
“是你自己兩樣都不選,現在還反過來怪我?盛歡顏,我發現你這個人倒是真的夠奇葩的。”薛啟迪低低的笑了兩聲,看我的眼神也變得很不一樣。
說實話,很討厭薛啟迪這樣的言語和眼神。
我在心里面強調著不能生氣,不能生氣!否則的話,我真的會不顧一切的和薛啟迪干起來。
薛啟迪這個人總有方法將我的情緒給勾引起來。還別說,幸好我遇見的林宇文和秦翌年不是他這樣的人,否則的話,我和他天天吵架,我怕是要被他給煩死。
“你走不走!”
我怒瞪了薛啟迪一眼。
“當然走。”
薛啟迪笑了兩下,然后走在了前面。
我在他背后,所以沒有看到掛在他臉上那抹深深的笑意。
而在他的心里面,他認為我這里是惱羞成怒,和他之間的情愫已經黯然而生。他為我有這樣的改變而歡喜。
我呢拄著棍子,所以走得也慢。
薛啟迪在我面前,他又不可能等我,于是他先出別墅,我后到。
我們之間拉開著距離,如果我雙腿能夠正常活動的話,我肯定能在這幾分鐘的時間跟距離里火速逃開薛啟迪的視線。
但問題是,我現在帶有一條傷腿,是一個瘸子。
而且這棟別墅就擺在這里,周圍也有薛啟迪的人站在路邊看著,我能夠跑到哪里去呢?如果我真不怕死的這樣做,只怕薛啟迪會找鐵鏈子把我給栓起來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