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們之間是不可能,可她也答應過阿ki要和阿ki做朋友的,而且現在出事這么多,也是阿ki陪在她的身邊。剛剛突來的情緒,只不過是她生氣,生氣自己的無能,我出事這么長時間以來,她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她害怕,害怕我會怪她。
“好了,我知道你這兩日來的奔波一定很疲憊。現在先去睡一會兒,要是不想睡的話就去看看孩子好嗎?”
阿ki朝著我溫溫地勾開了唇。
一看孩子的笑臉就什么煩惱都沒有了。
安迪心里面也是為之一動。現在的情緒之下,的確是做不好什么事情,睡一覺是不可能的,眼下這么多事情,怎么還可能睡得著呢?
于是,安迪就走進了休息室,和阿紅一起帶孩子。
我呢,壓根就不知道我經過多長的旅途,我只知道我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一張大床上面了。
而我的眼前,是一大盞的水晶吊燈。室內的裝修豪華,讓我有一種感覺,像是在做夢的感覺。
這種場景,像極了總統套房,像極我和秦翌年剛剛開始的第一個晚上。
我想翻身,可下身腿部傳來的疼痛卻讓我的意識徹底的復蘇。這不是我在做夢,也不是我和秦翌年的第一個場景,而是現實。
我現在已經被薛啟迪帶到了另外一個地方,在我沒有一丁點意識的情況下,薛啟迪肯定是對我注射過什么,要不然我不可能一點都察覺不到。
我想要起身,可是腳上的疼痛折磨的我一點挪動的力氣都沒有。我呻吟了一聲,躺回床上蜷縮,但下一秒我卻急速的摸上了我的耳朵。
在察覺到珍珠耳環還在我耳朵上的時候,我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這要是被薛啟迪取走收起來,或者是發現里頭的芯片,那我就慘了。世界這么大,安迪她怎么可能會有那么神通準確的知道我在哪里呢?
如果她不知道我在哪里,就沒有辦法派人來營救我,我就沒有辦法回到我的孩子跟丈夫身邊。
對于我來說,我此刻的局勢是很讓我絕望,因為我知道第一次行動失敗,也會導致第二次行動變得艱難,可我還是不能放棄一絲一毫的希望。只要堅信,希望就一定可以變成現實。而我,只要保存著自己的體力,就總有從薛啟迪身邊逃離的那一天。
我躺在床上靜靜的等待著,等待著薛啟迪的出現。
最后,如我所想,薛啟迪那張無害的臉放大十倍在我面前。他的嘴角漾著邪肆的笑容,“我還想著你可能還在睡,準備叫一叫你,倒是沒想到你已經徹底意識復蘇。嘖嘖,我倒是沒想到你的體能這么好……”
“少在這里說這些風涼話,要不是你,我怎么可能會躺在這里!薛啟迪,給我注射不明藥物導致我睡過去,你真卑鄙!”
我呵斷了薛啟迪的話,橫掃了薛啟迪一眼。
以前我對他還沒有那么的討厭,現在真的是恨之入骨。恨不得剝他的皮,抽他的筋,喝他的血。
因為我現在的一切不幸都是薛啟迪帶給我的!這叫我怎么不恨他呢?
“我再卑鄙也沒有你卑鄙啊。一邊裝作要順從我的樣子,一邊又在違抗。明明討厭的我要死,又在害怕。盛歡顏,你不是不怕嗎?你的底氣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