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能出去,我何必要出去給自己找罪受呢?安安靜靜地待在房間里面,一日三餐傭人會端進來。
衣服也會清洗干凈折疊整齊的放好。
哦對,我是不是可以朝薛啟迪拿一種光睡覺的那種藥?這樣的話,我每日每夜都在睡覺,也不會有煩心事。
然后一直等到安迪找的人過來救我?要不然,清醒下的我要面對兩種人格的薛啟迪,我真的害怕自己會瘋掉,也會被活活的折磨死。
如果在我昏迷的情況下被弄死的話……那只能說明我命薄,和秦翌年之間的緣分也太過于淺薄。
但是,如果薛啟迪想看到這樣的我不是早就已經給我用藥了嗎?何必還要等到我去朝他開口呢?
所以,答案已經很明顯了,薛啟迪是不會將這種藥給到我的。
而我,只能死心。
也只能繼續苦熬跟期待。
……
我醒來,是因為感覺自己活動被限制。
然后一睜眼,我被眼前的場景給嚇到。我被尼龍繩綁在一張椅子上面,無法動彈。而我的周邊,燃燒著的白色蠟燭將我圍繞成了一個圓圈。最重要的是,我的面前還有白色的骷髏頭。
除卻我所在的地方有蠟燭的光輝之外,其他地方一片的昏暗。在薛啟迪的地盤我還能被這樣的對待,除卻第二人格的薛啟迪不會再有誰了。
而第二人格已經連續好長時間都沒有出現了,我還以為是被藥物給控制,薛啟迪的病情出現了好轉的跡象。
可就目前來看,是我跟薛啟迪掉以輕心了。
此刻我被束縛,我手里頭就算是注射劑也沒有辦法扎在薛啟迪的身上。尤其是,第二人格的薛啟迪不在我的眼前。
“是不是在找我呢?”
冷不丁的聲音忽然在我的耳邊響起,我的后背倒升起一股涼氣。
難怪我眼前看不到薛啟迪,原來他是在我的身后。
“薛啟迪,你到底想干嘛?”
索性我沒有被薛啟迪給堵住嘴巴,所以我朝著薛啟迪憤怒地喊出聲,但是我的話語里,更多的卻是恐懼。
因為第二人格的薛啟迪已經朝變態的邊緣發展,我根本就不知道他會對我做出怎樣的事情來。
萬一,萬一……
“盛歡顏,你膽子那么大,那么聰明,難道你還想不出來我要對你做什么嗎?”薛啟迪貼在我的耳邊,朝著我陰冷冷的一笑。
這笑聲的陰冷,加上房間的黑暗和空寂,那么一瞬間,我只覺得就像是那種孤魂野鬼發出來的慘叫。
而這一聲鬼叫之后,通常就是有事情出現。
那么,我會被薛啟迪給弄死嗎?
“我知道你恨我聯合薛啟迪來對付你,可是你不就是他,他不就是你嗎?你們共用一個身體跟名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