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著薛啟迪,沉眉怒臉。
我有情緒是一點,但是我也是為了觀察薛啟迪的真實反應,我始終相信,世界上沒有那么巧合的事情。
對于我的質問,薛啟迪卻是冷冷笑出聲:“我要是傅錦年的話,你覺得你還能活到現在嗎?”
“又或者是說,傅錦年在找到你的時候,還會在你身上浪費這么多時間?”
薛啟迪一連問了我兩個問題,最后又忽然朝著我甩話道:“我要是傅錦年的話,我在控制住你的第一時間就是剖解你,將你的身體部分寄給遠在德國的秦翌年看。逼迫秦翌年來找我報仇。”
這話說得很滲人,但同時也透露出了一點。
我只說到傅錦年,但是并沒有說到傅錦年和秦翌年之間有怎樣的關聯。
但就薛啟迪這般態度來看,他是知道傅錦年跟秦翌年之間關聯的。
不敢想,薛啟迪居然會將我,還有我身邊的人都了解得這么清楚。這樣的人,真是一個恐怖的存在。
“你既然不是傅錦年,那jim為什么要這樣來影響我跟秦翌年的生活,還想著要謀殺。至于你,為什么要把我騙到這里來?什么對我的悸動,薛啟迪,我拜托你不要再說這種搞笑的話語了行嗎?”
我很不耐煩,同時也非常沉聲地朝著薛啟迪甩話。薛啟迪對我說的這種話,我真的是聽得不想再繼續的聽下去。
“jim他是我的第二人格,說白了一點他就是變態的存在。他做過的事情我沒有什么印象,他對誰有看法我不知道。或許是曾經在看到過我收留你的照片后,他就覺得我為什么對你好奇了,而且你還是一個結過婚,有過小孩的人。在看到你的時候,他就想著要毀滅所有,或者就像你之前所說的,就是將他的快樂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薛啟迪朝著我徐徐的解釋出聲。
jim是變態的存在這點我是相信的,而且我知道薛啟迪的奶奶和我相遇,也是在蘇苑姐妹兩出現之前。
他這么解釋的確也是說得過去,可這對我來說有什么用呢?起不到絲毫的作用。
我是反感薛啟迪的。
“那現在呢?因為厭煩我,所以直接想要我死了對嗎?薛啟迪,你不是口口聲聲說對我的執著已經演變成了愛嗎?為什么你還要把我限制在這里,難道你想看我死在你的手里嗎?”我費了好大的力氣朝著薛啟迪甩出這些話來質問。
我想激一激薛啟迪,讓薛啟迪放過我。除此之外,我一點兒辦法都沒有了。
因為這一次是薛啟迪的手下出現救了我,要是下一次,薛啟迪所有的后路都失效了呢?我不想死啊。
薛啟迪把我給害成這樣,我利用一下薛啟迪的憐憫心也不過分吧。
“我知道這次傷害了你,也嚇到了你。但是,我會杜絕這種情況出現的,你要相信我,我不會再讓你遭受痛苦了。”薛啟迪走到我面前來,他伸手抓住我的手,是急于朝著我表態。
但是我要的根本就不是他的態度,而是徹底能夠從他的身邊脫離。
“你的承諾有用嗎?要是有用的話,我還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嗎?薛啟迪,我還年輕,我還有很多事情沒做完,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我不想死在你的手里!”我沉沉地朝著薛啟迪甩話,此刻的情緒已經激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