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從薛啟迪這里獲知一下他到底是不是傅錦年,可是越問,就越是模糊了。
罷了,我也不問了。反正是和不是,在伴隨著時間拉長的過程里,我遲早會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傅錦年。
或許,我沒有這樣的機會等到那樣的一天了。
因為,jim是一個很危險的存在,薛啟迪明明按時吃藥,配合治療都沒有將jim給擊退,時不時的就跑出來作妖。
這樣的狀態下,我的壽命能夠長久嗎?說白了,我自己都沒有底氣。
“我答應你,就算是我死,我都不會讓你死的。我知道你很生氣,你很難過,你要消氣的話就拿一把刀子在我的身上放血,你想放多少就放多少,可以嗎?”薛啟迪抓緊了我的手,是不肯放。
而且他的言語,當真是低到了塵埃里面。
我這個人呢,的確是吃不得虧,最喜歡的就是以其人之身還治其人之道。但問題是,現在我和薛啟迪之間,不是這種問題了。
我就算拿一把刀子在薛啟迪的身上放血又能怎么樣?難道就能阻止我即將發生的災難嗎?
難道薛啟迪就能杜絕?
不,薛啟迪壓根就沒有辦法杜絕。因為他不可能放我走,而兩種人格說是被治好,但還是有發作的可能。
這不,薛啟迪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
“你要么就放我走,要么就給我滾,我不想看到你!”我側眸朝一邊看去,是覺得眼前的薛啟迪很煩,也很惡心。
我現在連掙扎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看到薛啟迪,我真的是氣到心肝脾肺都疼。
“好好,只要你不生氣不激動,我走,我走就是了!”薛啟迪態度低低,真是害怕我會出現什么事情,在應了我的話后,連忙起身離開。
看到他離去的背影,然后給我將門給關上,我這才整個人無力的躺進枕頭里面。
一天又一天,安迪,你安排的那些人快點過來行不行?你們要是再不出現的話,只怕你們過來,我早就已經變成白骨一堆。
薛啟迪的出門,阿m立馬就迎了上來:“怎么樣少爺,盛小姐醒了嗎?”
阿m擔心著我,那是因為薛啟迪擔心我。
我要是有什么問題的話,薛啟迪也不會好過。所以,要想問薛啟迪的情況,就先確定我的情況是否安好。
“醒來了,你安排下去,讓傭人給她做些好吃的補一補身體。至于我,我先回房間待一會兒,這邊你密切關注,稍后我要是再過來的話,一定要確保我不能進她的房間。要是看到是jim的話,就動手將我給綁起來知道嗎?”
薛啟迪朝著阿m叮囑,最主要的還是怕jim不甘心,會再想要害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