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反正都已經達到了他的預期,大不了下次就再換個辦法。
北辰淵笑瞇瞇的說:“還得是由無憂來幫我上藥才行,不然這背后的傷我可怎么抹?”
溫姒給他的傷口都抹了一圈。
沒好氣道:“你不是還有那么多的屬下嗎?我不信你找他們,他們就不肯給你抹。”
北辰淵無奈攤手:“他們不敢,但我也嫌棄他們。”
讓什么大男人來給他上藥?
讓自己的心上人上藥才是最甜的好吧。
北辰淵哄著溫姒,“你看,要不是你剛才細心提醒,我哪兒還會想到自己身上有傷?換作那些個屬下,他們可是比我還糙,讓他們提醒我怕是更不可能了。”
雖然他身上本來也沒有傷,但他家小丫頭都拿著藥等他了,沒傷也得有。
“下次的事下次再說,現在這會兒你要是再敢貧嘴,那接下來幾天這藥我都不給你抹了。”
這抹的哪里是藥啊?
這抹的分明是蜜糖,都甜到北辰淵心窩子里去了。
“好好,都聽無憂的。”
這話讓溫姒莫名有股奇怪的氣氛。
她抬手就忍不住拍打了北辰淵一下。
等北辰淵回過頭來疑惑看著她時,溫姒又立馬裝作不是她動的手一樣。
但這里就他們兩個人,除了她還能有誰?
北辰淵心底笑笑,正要說什么時,溫姒房間里忽然傳來一陣動靜。
二人瞬間警醒,警惕的看向房內。
不過溫姒忽然想到了什么,她詫異喚了一聲,“逐月?”
“無憂?”
里面響起的聲音果然是逐月。
溫姒立馬放下小藥瓶,抬腳走了進去。
進去之后就看到了站在房間內的逐月,以及她腳邊扔著的一個大麻袋。
麻袋拱起的樣子一看就知道,那里頭肯定裝了個人。
“這是已經綁來了?”
溫姒走過去,打開麻袋一看,果然是溫玥。
此時溫玥的手腳都被捆了起來,嘴巴也都被堵住了,想說都說不了話,只能狠狠的瞪著溫姒。
溫姒伸手扯掉溫玥嘴里的那坨布團。
嘴巴終于得到解放的溫玥立馬怒罵道:“溫姒,你是瘋了嗎?你竟然敢讓你的人去鎮國公府綁架我,你就不怕被父親發現,然后將你們全都抓回去嗎?!”
“不怕啊。”
溫姒輕笑一聲,“你難道還不知道嗎?我已經如你所愿的答應了前往金州祈福求雨,現在離京可是都有一天之久了,你覺得這么遠的距離他溫權勝還能趕得上嗎?”
溫玥臉上表情頓時一僵。
她沒想到溫姒竟然已經知道,金州一事與她有關。
好漢不吃眼前虧,溫玥立馬選擇供出同伙:“都是安嵐心,這一切都是她安排的,跟我沒關系!”
“溫姒你知道的,這兩天我一直都在養傷,根本沒什么精力,更籌謀不了這么大一個計劃啊!”
“沒事,是不是與你有關,反正明天就知道了。”
溫姒微微一笑,她才不聽溫玥的瞎話。
伸手將布團重新塞回溫玥嘴里后,溫姒就吩咐道:“明日把她綁到馬車頂上,我倒要看看這次金州之行到底有多少人要來刺殺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