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姒相信北辰淵的話不會是空穴來風,所以那范秀秀身上是真的有尸臭味。
但好好一名絕色少女,身上為什么會有尸臭味?
是她去過什么地方才沾染上的?
還是……她做了什么?
溫姒總覺得后一種的可能更大。
以至于一種細思極恐的感覺在她心頭逐漸蔓延開來。
溫姒看向北辰淵,“你就這么抓了那范秀秀,那范忠要么在今晚,要么在明天,肯定會有所行動。”
“那他最好是趕緊來,他要是不來,你看明天我會不會把他女兒給掛在中心城的城門上。”
北辰淵微微一笑,臉上表情很是冰冷。
而就在溫姒和北辰淵準備接招的時候,此時營地后方,真被抓了進來的范秀秀此時正被黑旗軍押進一個大棚下的籠子里關起來。
從來沒遭受過這種待遇的范秀秀,此時臉色黑如鍋底,眼神陰沉的嚇人。
但她倒是還保留著幾分大家閨秀的風范,即便是被強行抓了進來,也并沒怎么大吵大鬧。
畢竟她可是知府之女,而這里可是她父親的地盤。
就算是攝政王又怎么樣,抓了她也不能輕易對她如何。
所以范秀秀根本就不擔心自己的安危。
只是在被關進籠子后,她沒想到居然在這種地方還能遇見熟人。
“二堂姐,好久不見呀。”
在那兩名關押范秀秀的黑旗軍走開后了,她的身后忽然傳來來了一道略有些耳熟的聲音。
范秀秀回頭一看,只見在關押她的這個籠子后面,還有另外一個關著人的籠子。
而那里面的人此時正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半坐在籠子里,滿眼戲謔的望著她。
“范醉?你怎么會在這里?”
范秀秀微微皺眉的看了范醉一眼,對他那蓬頭垢面的樣子毫不掩飾的露出一道嫌棄之色。
“可不只是我在這里,二堂姐,你在往后看看,你的三叔也在這里呢。”
不知情的范秀秀當真抬眼往他那后面一看,這一看頓時嚇得她花容失色。
“啊!”
范秀秀驚叫一聲。
她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那一個用半大壇子裝著的,已經被削去了四肢,只剩下一個腦袋和軀干的人。
而這個人,或者說這個人彘,就是她的三叔范良。
饒是范秀秀見過不少的死人,可也沒見過這般血腥殘忍的畫面。
她驚魂未定地質問道:“怎么回事,你爹他怎么會變成這樣?”
誰只聽到她這話的范醉頓時不滿瞪眼,立馬嫌棄還口:“他是你爹!”
“呸!本小姐是知府之女,才不是這小小知縣的女兒,何況區區一庶子,也配當我爹。”
范秀秀滿臉不屑的說道。
范醉隔著籠子翻了她兩個白眼。
裝貨。
一知府之女說得多高貴一樣,那語氣聽著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皇帝之女呢。
范醉懶得看她這副樣子,立馬皺著眉轉移話題問道:“你不是去祖母那兒了嗎,怎么會被攝政王給抓來的?莫非你自不量力的跑去勾引那攝政王,結果不但沒被瞧上,反而還被抓來了?”
(作者話說:一更,別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