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你再說一句試試。”于海棠從衣服里掏出了一把砍刀,冷笑道,“上次沒砍到你,算你運氣好,你再說一句,我這次肯定不砍偏。”
咕嚕!
閻埠貴吞了一口口水,立刻閉上了嘴。
“林紹文,咱們兩雖然有恩怨,但這事人命關天啊。”劉海中痛心疾首道,“自行車什么時候不可以買,探親什么時候不可以去?這樣……這錢算我借你的,成不成?”
“可以。”林紹文點點頭。
“可以個屁。”秦京茹冷笑道,“紹文,你自己去領工資看看……你看人事部誰敢發工資給你。”
“這……”
林紹文苦著臉道,“二大爺,你也看到了,我這也是愛莫能助啊。”
“秦京茹,要是我家小子有什么三長兩短,你就是殺人兇手。”二大媽大哭道。
“行啊。”
秦京茹冷笑道,“二大媽,你既然這么說……那我們現在就去告聯防辦,讓他們來好好調查一下我這個殺人兇手怎么樣?”
“你……”
二大媽又急又氣,可又不敢搭話。
院子里的人不是沒想過去聯防辦告林紹文,可他們討論了半天,還是決定放棄了。畢竟是他們先想揍林紹文的的,萬一有人扛不住壓力把實話說出來了,那可就糟糕了。
閻解成可是重傷,聯防辦肯定會嚴查的。
而且這傷是被林紹文打的,還是被他們打的,很難說得清楚。
“都吵什么,不過是幾百塊錢的醫藥費,鄰里之間至于鬧得這么難看嗎?”傻柱站起來呵斥道。
……
整個院子一時間鴉雀無聲。
所有人都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傻柱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難不成這些年他真攢下了不少錢?
良久。
“柱子,難不成你有錢?”易忠海疑惑道。
“我有……”
傻柱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下,拉長了語調,“一個主意。”
“噓。”
眾人皆是露出了鄙夷的眼神。
沒錢你裝什么大頭蒜,顯著你了?
“咱也先別這樣。”易忠海打著圓場道,“柱子這人一向憨厚,他開口肯定是有計較的。不像某些人……我都不屑于說他。”
說完還瞥了林紹文一眼。
林紹文全當沒看到,只是低聲和許大茂說著什么。
“傻柱,你別賣關子了,趕緊說。”劉海中不耐煩道。
“現在受傷最重的是閻解成和劉光奇是吧?”傻柱老神在在的道,“劉光奇大小也是個副科長,肯定不能動他,但……只要二大爺和三大爺家,讓一個工作指標出來,這事不就解決了嗎?”
“臥槽。”
整個院子都驚了。
對啊,他們怎么沒想到呢。
現在一個工作指標起碼五百塊錢,如果不著急的話,慢慢賣,還能價格更高一些。
一家出一個,那就是一千塊錢了。
要知道,劉家三兄弟和閻家三兄弟,人人都有單位啊。
“傻柱,你他媽胡沁什么?”劉海中氣急敗壞道,“這工作要是沒了,你讓他們吃什么、喝什么……”
“就是。”閻埠貴也憤憤道,“我還以為你是什么好主意呢,這種餿主意,你他媽也好意思說。”
“兩位大爺,人命關天啊。”傻柱幽幽道,“不是我說喪氣話,咱們院這群人,就許大茂和林紹文最寬裕……”
“我寬裕個球。”許大茂無奈道,“老子被劉光福給害慘了,這幾個月都是坐吃山空……要是還不下鄉放電影,我家都要斷糧了。”
“你最近伙食是差。”傻柱嘆了口氣后,“許大茂就不說了,林紹文……他現在一屁股的屎都沒擦干凈,指望他掏錢,那不如讓他們在醫院等死吧。”
……
劉海中和閻埠貴聞言,頓時陷入了沉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