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工作這么多年,原本是有點積蓄的,可禁不住林紹文三番兩次的搞事,幾乎讓他們把家底都掏空了,現在都還沒緩過來。
兩三百塊錢倒是能掏出來,可掏出來以后呢?
家里萬一遇到個什么事,那不就完球了。
“其實也沒這么復雜。”林紹文輕笑道。
“你有什么看法?”
眾人頓時眼前一亮。
“所謂‘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要是真把他們工作搞沒了,那到時候他們回來,豈不是要找你們拼命?”林紹文一本正經道,“我算了一下……最嚴重的閻解成和劉光奇,也不過是大半年工資的問題。”
“你們做父母的,只要和他們說清楚……未來半年工資全部上繳,這事不就結了嗎?”
“他們要是不樂意呢?”閻埠貴下意識問道。
“不樂意?白紙黑字寫著呀,要是不還錢,就去他們單位鬧,你看他們敢不敢。”林紹文笑道。
這也不是不可以。
閻埠貴和劉海中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里的欣喜。
劉光奇的婆娘坐在角落里,一臉荒唐。
揍林紹文是他們這群老的出的主意,現在出了事了,又要他們這幫小的承擔責任,這算什么道理?
“既然事情解決了,那就散會吧。”傻柱起身道。
“先等等……”閻埠貴急忙道,“咱這次開會不是募捐嗎?怎么這一分錢都沒捐,就散會了?”
“對啊。”劉海中也猛拍腦袋道,“這可不對啊,平常大家有個什么事的時候,我老劉可從不吝嗇……現在咱家出了事了,你們怎么能袖手旁觀呢?”
“不是,二大爺、三大爺……這事不是已經解決了嗎?”許大茂不悅道,“你都讓人寫欠條了,這醫藥費他也是人劉光奇自己出的,你這個時候募捐,到時候錢怎么算?是給你還是給劉光奇?”
“許大茂說的對,這錢可不能這么不清不楚的。”
“可不是嘛,都要自己的兒子打欠條,這錢還能落到他們手上去?”
“不捐,最少現在不能捐。”
……
眾人紛紛起哄,讓劉海中和閻埠貴的臉色異常難看。
許大茂這個雜碎,他們都還沒找他麻煩呢,居然還敢煽動群眾?當然,院子里這幫人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一個兩個的見風使舵。
“咳咳咳……”易忠海咳嗽了兩聲后,一本正經道,“既然這樣的話,那就等那幫小子出院以后咱們再說吧,現在捐了,到時候賬還真不好算。”
劉海中和閻埠貴聽到這話,也知道今天是不可能讓他們掏錢了。
兩天后,周六。
清晨。
西廂院子眾人正在睡覺,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誰呀,這大周末的要死是吧?”何雨水破口大罵道。
一個星期忙到頭,也就周末能休息兩天。
這群人怎么這么不消停。
門外安靜了一會后,突然傳來了傻柱的聲音。
“何雨水,你怎么說話的?”
“你管我怎么說話的,大清早的想干嘛?”何雨水不甘示弱道。
“雨水,我們不是找你,這不是找林紹文嘛。”張婉無奈道,“今天是周末,不是答應去給閻解成接親的嗎?”
接親?
何雨水愣了一下,隨即飛快的跑到了臥室里,搖醒了林紹文。
“林大哥,快起來,三大爺找你去接親了。”
“啊?閻解成都那樣了,他還要去接親啊?”秦淮茹驚呼道。
“不知道,他們是這么說的。”何雨水無奈道,“而且傻柱和許大茂他們都來了……”
“得,那就起來吧。”
林紹文嘆了口氣后,走向了浴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