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嵐兒和陳思蔓對視一眼,兩人雙雙起身,謝絕了他們,走進了舞池。
震耳欲聾的音浪,擁擠跳躍的人群中,瓏琪和冉嶠湊過來,叮囑凌嵐兒和陳思蔓:待會跳累了,回到剛才那卡座里匯合。
之后瓏琪和冉嶠互相對個眼神,把陳思蔓和凌嵐兒這兩個放不開的家伙徹底沖散開了。
冉嶠和瓏琪的邏輯是:既然來了,就應該盡情釋放自己的肉身和靈魂,在不觸碰法律的前提下,恣意放縱!
在熱烈擁擠的人群里,在昏暗流轉的燈光下,在震撼的音響轟鳴中,想盡快找到一個人,很難。
凌嵐兒有時會被人擠的雙腳離了地,之后,她感到總有一個人貼著她,警惕地回頭一看,那人長發飄飄,身子肉滾滾的,雖然沒看到臉,但也安心了不少,因為是個女的。
那人見凌嵐兒沒有拒絕,大著膽子雙臂環住她,凌嵐兒一個激靈,掙脫開,再去看那人的臉,她有胡子,是個男人,戴的假發。
[是個變態!]
凌嵐兒的腦海里閃電般涌出這個想法,她想逃,但四面都被男的緊緊圍住,她雙手抱肩環住自己,閉著眼睛硬著頭皮往外擠,卻被人擠來擠去動彈不得。
縱使凌嵐兒穿著夏天的薄裙,但依然被急出了一身的汗,在她孤立無援之時,突然被一只冰涼的手拉了出去。
不等凌嵐兒來得及反應,她被拽進了另外一側的卡座里,這卡座的燈還沒點上,酒水還在陸續地上,對面坐著一個壯實俊朗的男人,那人沖她紳士點點頭:
“你好,我是馮洋,邢南的好朋友。”
邢南?凌嵐兒的腦子轟隆一聲,她猛的扭頭看向身邊得這個人,他那雙冰涼的手還搭在自己的腰上,他正冷冷地凝視著自己,他身上的外套散發著絲絲冷氣。
“你行啊!課不去上,竟然打扮成這個鬼樣子來夜店里逍遙,你來這里你老公不管你嗎?啊?!”
邢南的聲音冷厲。
“跟你沒關系!”
凌嵐兒說著就要起身。
邢南搭在凌嵐兒腰上的手適時松開,當凌嵐兒站起身離開邢南周圍撒腿想逃的時候,突然腳下騰空,她被邢南一把抱起離地,重新放回到卡座里,整個上半身壓上去,兩個人之間隔著邢南的外套。
馮洋見狀忙起身:“我…我先去個洗手間。”
卡座里只剩下邢南和凌嵐兒兩個人。
“你放開我!有病吧你!”
凌嵐兒像小雞一樣,不停地捶打著邢南的手臂,邢南卻雷打不動。
“你竟然還喝酒了?!”
邢南湊近凌嵐兒的鼻息間,不時有酒氣彌漫開來。
“又哭了,鼻音這么重?怎么了你?”
“啊……”
凌嵐兒趁邢南不注意,狠狠地咬了一下他的手臂。
邢南慘叫一聲松開了那只手臂,他擼開袖子,一圈帶血絲的牙印子。
邢南蹙眉冷聲:“行!那你別怪我了!”
說著撲上來,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整個力度上去,她像只即將被拍死的蚊子一般,拼死也動彈不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