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信誓旦旦對荊釋川道,“小叔你放心,我若能救我一定救,哪需要什么條件,都自家人,不必客套。”
“好,那我明天派司機來接你過去。”
“可以可以。”
重要的事情似乎說完了,荊釋川卻并沒有打算立刻就走,正好藍桉去了廚房,他犀利的目光投向孫岳平,“前段時間我過來吃飯,你喝醉后對我說的話還記得嗎?”
孫岳平愣了一下,“小叔,那是我酒后胡言亂語,你莫見怪,更別往心里去。”
“你很介意藍桉的過去?”
他指的是失身這件事。
“不不,我只是隨口一說,不介意,根本不介意,我愛藍桉,不管她怎樣我都愛。”
“你還懷疑她上次出去做了什么不貞的事?”
“沒有沒有,這件事已經解釋清楚了,是我誤會了,我那天真是喝多了!”
他抱歉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荊釋川神色凝肅,“你沒有誤會就好,既然你娶了她,我希望你就好好待她,絕不可以讓她受一點委屈。”
藍桉端了一盤切好的水果過來。
荊釋川繼續道,“我們家藍桉,是從小被我呵護著長大的,吃不得一點苦。”
他突然很自然的拉住了她的手,“這是一雙繪畫的手,為什么現在時常要泡在廚房里,是沒錢請保姆嗎?我可以替你們請。”
“不是的小叔,只是我不習慣家里有外人出入。”
“可我也同樣不習慣我的侄女離開我以后就給別人當起了保姆。”
藍桉將手抽了回去,眼眶一陣發熱,她極力隱忍,“小叔,我沒有當保姆,家里很多事情都是岳平在做。”
“是的是的,小叔,剛剛你也看到了,藍桉要刷鞋,我都搶著刷,我也一樣很疼愛她,舍不得讓她受累,以后三頓飯我都包了,再不讓她進廚房了,行不?”
荊釋川沒有說話。
“小叔,我知道你是擔心藍桉跟著我受苦,你大可放心,雖然我們住的房子普普通通,但我收入不菲,生活生平比一般家庭好多了,藍桉要什么我給她什么,其實生活條件好不好不重要,重要的是內心的幸福感,對吧?”
荊釋川望向藍桉,“你在這里開心嗎?”
他不想聽這個男人說什么,他只想聽藍桉內心的回答。
他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她,如果她說出一點違心的話,他都能察覺出來。
孫岳平自然也看出了荊釋川的探究,親昵地一把將藍桉拉過去,“她當然開心了,我把她和女兒都當成寶貝一樣寵,她常常跟我說,她很幸福呢。”
“我要她自己回答。”
“藍桉,乖,告訴小叔,你幸不幸福?”
一個乖字,讓藍桉心生惡寒,她知道孫岳平是在警示她。
指甲掐進了掌心,藍桉努力擠出一絲溫和的笑容,抿了抿唇回答,“小叔,我很幸福。”
荊釋川神色不明,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
“我送你的畫室,你沒事的時候可以去經營一下,有什么需要就跟我說。”
“小叔,暫時不行,我和藍桉正在備孕,她身體也沒完全康復,還需要多休息。”
“備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