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陽掌教心急如焚的拉著院使來到法修系,剛剛站定他便迫不及待的開口問道。
“綰綰呢?于淵我可警告你,你若是敢罰綰綰我可和你沒完。”
于淵掌教瞥了烈陽掌教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慢條斯理抖了抖長袖。
“烈陽掌教這話說的好沒道理,我管教我法修系的學子,與你何干?”
“你……”
烈陽掌教一時氣結,轉身看向院使。
“院使,你看看他!可憐綰綰那個小娃兒,在他這個不近人情的掌教手中,不知道得受多少委屈?”
“干啥干啥?烈陽掌教你這是想上門搶學子呢?”
于淵掌教挑了挑眉,雙眸中帶著戲謔之色。
烈陽掌教為人還算正直,只是過于一板一眼,不懂變通。
不像東方掌教行事猖狂霸道,眼睛里面寫滿了野心。
“于淵掌教,天遠尊者將小娃兒托付與我,就是為了她能在梵天學院得到最好的教育。若是綰綰在符修一道有天賦,可不能耽誤了她。”
院使知曉于淵掌教性情,看似玩世不恭,卻是有些偏執固執。
“院使說的是,綰綰若是想學,我自不會阻撓。”
于淵掌教淡淡開口,轉身引著院使與烈陽掌教往授課廳走去。
院使心中無奈,自從法修系落沒,于淵掌教的性格就越發古怪起來。
三人緩步而行,法修系景致依舊,卻沒了當初的熱鬧景象。
院使與烈陽掌教兩人心中感慨萬千,當年發生的事情太過慘烈,不怪于淵掌教心中有怨。
三人一路來到授課廳,烈陽掌教見蕭綰綰兄妹三人站在角落面壁思過。
他頓時心疼壞了,回頭瞪了于淵掌教一眼。
“哎呦,我的乖乖呀!于淵掌教你好狠的心呀。綰綰還小,怎么能這樣罰她呢?”
于淵掌教唇角微勾,眼中帶著似笑非笑的意味。
這小崽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烈陽掌教是低估了她的破壞力了。
他若是將小娃兒帶到符修系,估計哭都找不到地方。
“做錯了受罰有什么不對嗎?”
“是沒錯!但是綰綰年紀還小,需要細心教導,一味的體罰能有什么用處?”
烈陽掌教眼睛瞪的如同銅鈴般,臉紅脖子粗的據理力爭。
綰綰可是他們符修系難得一見的天才,他都恨不得將她捧在手心里,怎么能這般對待。
“綰綰,烈陽掌教有意讓你去符修系,你可愿意?”
于淵掌教話一出,蕭綰綰頓時頭搖的如撥浪鼓一般。
“我不去,我在法修系很好!”
開玩笑,她還等著于淵掌教將接師尊和師兄他們的方法教給她呢!
萬一她走了,豈不是功虧一簣。
“綰綰呀,只要你肯來我們符修系,絕對不會有人膽敢欺負你分毫,你可以隨心所欲地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情喲。”
烈陽掌教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循循善誘。
蕭綰綰心中一跳,她承認她心動了。
烈陽掌教給她描繪的未來太過美好,但是轉念一想,蕭綰綰還是搖了搖頭。
“謝謝烈陽掌教,可是于淵掌教待我很好,我舍不得離開。”
于淵掌教聽到小娃兒的話,心中異常的舒暢。
他果然沒白疼這個小娃兒,看看她都說舍不得離開。
于淵掌教輕輕拂了拂衣袖,臉上笑意盎然。
“于淵掌教,烈陽掌教!聽我一言如何?”
院使見烈陽掌教一臉焦躁,于是站了出來說道。
“左右于淵掌教早有意向讓綰綰選修符修系,所以你們也不用多做爭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