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陽掌教雖不甚滿意,但是蕭綰綰不愿意改入符修系,他也只能作罷。
“那好吧!明日我來接綰綰到符修系正式開始練習畫符。”
就這樣,蕭綰綰成了符修系內定的學子。
蕭聞笙見狀,眼中帶著期盼。希望烈陽掌教能夠慧眼識珠,順帶著把他這顆蒙塵的明珠也擦一把。
蕭綰綰一轉眼見到蕭聞笙眼巴巴的看著烈陽掌教,不由替他問道。
“烈陽掌教,我哥哥也對符修很感興趣,可不可以帶上他。”
聽到小娃兒開口,烈陽掌教那是莫有不從,當即點頭道。
“當然可以!綰綰,就這樣說好了!明日一早,我親自來接你。”
“好!”
蕭綰綰脆生生的應了一聲,她從前就很喜歡畫畫。
她總是感覺畫畫與畫符有異曲同工之處。
烈陽掌教見蕭綰綰答應,頓時樂的找不到北。
他喜氣洋洋的與院使一同離開了法修系,從此開啟了他痛并快樂著的教學之旅。
翌日清晨,烈陽掌教果真親自來到法修系,滿臉堆笑的看著蕭綰綰。
“綰綰,昨晚休息的可好?”
他眉眼帶笑,壓低了聲音輕柔的開口問道。
隨他一起來的裴禮助教,見他這副模樣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烈陽掌教性格向來火爆,說話也是粗聲大氣。
他跟隨烈陽掌教多年,從來沒有看見過他這般輕聲細語過。
“掌教好!”
蕭綰綰兄妹三人齊齊躬身行禮,把烈陽掌教喜得胡子一抖一抖的。
“哈哈哈……好好好!我們這就走吧。”
于淵掌教站在一邊,不由得撇了撇嘴。
這個老東西向來無利不起早,他這是想把法修系的墻角給挖塌呀。
“聞笙,帶著笙笙和綰綰,早些回來!”
“是,掌教!”
蕭聞笙按捺住心中的興奮,雖然法修系很好,但是符修也很拉風的好吧。
他一本正經地板著臉,不讓于淵掌教看出他的迫不及待。
綰綰此刻滿心歡喜,根本沒有留意到于淵掌教那有些復雜的神色變化。
終于有個光明正大的理由,可以隨意出去玩了。
“花花,要不要和我們一起?”
她興奮不已,扭頭看向躲在草叢中縮頭縮腦的花花,揚聲喊道。
花花小心翼翼的從草叢中探出腦袋,偷瞄了于淵掌教一眼,一溜煙的竄到蕭綰綰身邊。
雖然于淵掌教臉上帶著笑容,但總是感覺他好似心情不咋地。
蕭綰綰只顧著自己高興,翻身躍上了花花的背上,回頭看向于淵掌教。
“掌教,我們走了哦!”
見蕭綰綰騎著花花頭也不回的跑了,于淵掌教心頭一哽。
沒良心的小白眼狼,真是白疼她了。
明知道小娃兒只是去符修系半日,他心中卻生出許多不舍。
從前無數的歲月里,法修系只有他一人。
他總是愣愣的坐在那里,從日出到日落,又從黑夜到白天。
蕭綰綰的到來,給法修系這個清冷寂靜的地方,帶來了生機和活力。
于淵掌教看著眾人消失在遠處,不由自嘲的笑了笑。
“掌教!等下我回來給你帶百花糕。”
正當他黯然神傷之際,蕭綰綰騎著花花飛奔回來丟下一句話又竄了出去。
于淵掌教一愣,心中忽然變得有些暖暖的,一種很窩心的感覺涌上心頭。
“小崽子,算你有點良心。”
蕭綰綰兄妹三人隨著烈陽掌教來到符修系新學子的授課廳,關心備至的安排她坐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