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離大半年,白玉與陽滋不但分別誕下了孩子,兩人的模樣也稍稍有了些變化。
身材上稍稍圓潤了些的白玉,比之以往少了些英氣,卻也多了些柔和。
尤其是流轉的眸光中多了絲成熟婦人才有的那種柔媚。
陽滋或許是因為年齡要稍小些的緣故,即便是剛剛生下孩子沒幾日,也只是臉上看起來豐盈了些,類似于嬰兒肥。
不過整個人的狀態與以往大不相同,少了俏皮多了沉穩,笑起來再沒小狐貍般的模樣,而是甜美的勾人心魄。
“你是掐準了日子回來的吧。”
黃品直勾勾的目光中帶著的那股火熱,讓陽滋心里既美的不行,也有些心疼。
這怕是自打離了臨賀便一直沒碰過女子。
正是陽氣旺盛之時,又嘗過歡好的滋味,也真是難為他。
笑吟吟的故意打破有些微妙且充滿春意的氣氛,陽滋目光在黃品與白玉的身上掃了掃,“你那眼睛跟火要冒出來一樣。
我這剛剛誕下孩兒幾日,可禁不住折騰。
趕緊去與姊姊徹夜說些體己話。
到了白日再過來陪陪我。”
聽到陽滋在‘體己話’這三字上加重了語氣,黃品頓時明白怎么回事。
抬手在陽滋臉頰上輕輕捏了捏,“都是做母親的人了,這嘴巴還是那么伶牙俐齒。”
目光從陽滋甜美的俏臉上往下移了移,黃品嘿嘿壞笑,“歡好的事用不著你提醒。
這大半年過得可是不易,現在墻都能弄個窟窿。
先收拾白玉,等你出了月日就收拾你。”
再次移動目光往床榻里側看了看,隨后又掃視了一圈寢屋,黃品疑惑的挑起了眉頭。
“孩兒都在乳母那,且現在正是夜里,別驚了孩兒。
等白日里讓你看個夠。”
黃品的目光剛一移走,陽滋就知道黃品在找什么。
解釋了一下后,不想讓黃品再耽擱工夫,故意捂著嘴打了個哈欠,“夫君星夜兼程也疲憊的很,快去歇息吧。”
“你這樣貼心,弄得我都不知道該怎么應對了。”
三女當中最為黏黏糊糊的就是陽滋,沒想到生了孩子以后,居然性子都變了些。
再次捏了捏陽滋的臉頰感慨一句,黃品便從床榻邊上起身,“你身子確實疲累不得,也不好拂了你百年一遇的這個心意。
我先與玉兒了解了解這大半年的狀況,待明日一早我便過來陪你。”
俯身在陽滋額頭親了一下,黃品邁步出了陽滋的寢屋。
與跟在后邊的白玉回剛剛出了院落,黃品便轉身一把攔腰將白玉抱了起來,腳下便飛快的往另一套院落的寢屋奔去。
“還有人在呢,羞不羞人。”
“敢看過來的沒外人,有什么可羞的。”感受到懷里的柔軟,黃品再次加緊了腳步,并且低頭看了眼將臉埋起來的白玉,“老夫老妻,還裝什么矜持。
真若覺得羞人,你早就跳開了。”
聽了黃品的調侃,白玉張嘴在黃品的心口輕輕咬了一下,“你那么大勁兒,誰能掙得開。”
黃品嘿嘿壞笑了兩聲沒理會白玉的說辭。
奔進寢屋先將白玉輕輕放在床榻上,迫不及待的撲上去后,黃品卻猛得頓住沒急著下一步的動作。
“想要了解這大半年的狀況?”明知故問的揶揄了一句黃品,白玉眼眸中泛著水意輕笑道:“孩兒一樣在乳母那,最好還是明日再看吧。”
確定長子也沒法立刻看到,黃品索性壓下了疑惑,繼續開始獸化。
“我看我兒還得挑時辰,哪有這樣的道理。
不好好拾掇拾掇你,這股火氣怕是難消!
這次求饒都沒用,定讓你長長記性!”
“斯拉……”
隨著黃品話音落下,響起衣物的撕裂聲。
過了幾息,寢屋內便響春意盎然的序曲。
………
“嘩啦…”
從浴桶里舀起水澆在頭上將頭發徹底打濕,黃品將后腦枕在桶沿,將長發攤在浴桶外,“折騰了那么久,你也疲累的很。
先進來泡一泡多好,洗發著什么急。
況且香皂的方子都是我鼓搗出來的,我能不知道是什么樣?”
“沒說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