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爾還是看不起祁月亮這種人,或者說她極度自私,虛偽,高高在上,自以為是,祁月亮這樣的人不入眼。
舒杰不置可否,他欣賞祁月亮,是因為那股子莫名其妙的英雄主義,但要是摻上利益,那就另當別論了。
他從祁月亮身上虧得錢,勢必要從他身上拿回來。
要不就是以他為傀儡,施加賭注,賺回千銀萬貫;要不就是讓他為當初的“出盡風頭”付出代價。
對于舒杰來說,他更傾向于前者。
舒爾還要和覃墨年結婚,他不能把姐姐未來成婚的路堵死。
想著,他催舒爾,“你讓他下周來家里的事說了嗎?”
“說了。”舒爾懨懨的,一看就沒得到什么準確的答復。
舒杰心里的火當即就冒出來,“姐,他這是什么意思?存心侮辱你是吧?”
舒爾看他又炸毛,忍不住呵斥,“我自有分寸,不需要你著急。”
“你自己在家里好好養傷,不要四處亂跑。”
舒爾說完已然起身,今天是周末,覃墨年約定好了要送覃坖去周月薇家。
討好不了大的,她還討好不了小的和老的?
可事實是,又讓她撲了個空。
“墨年帶小坖出去玩了,這周沒送來,怎么了,你找他們有事情?”
她一臉的悵然若失,就算周月薇想忽視都忽視不了。
舒爾遲疑后笑道:“伯母,您難道不想讓我名正言順地喊您媽嗎?”
周月薇愕然片刻,忽然笑出來,“當然想,但這得墨年說了算。”
這些年從祁月笙那個坎里跨過來,覃墨年待工作更加上心,對感情也更為淡薄。
以前尚能傳出幾道緋聞,現在都快成了吃齋念佛的和尚,禁欲冷清,生人勿近。
舒爾滿心的不甘。
一直到現在,她連覃墨年的身都沒近過。
對于女人來說,簡直是莫大的恥辱。
周月薇出謀劃策,“他年輕氣盛,身邊一直沒有女人,怎么能受得了,我去打聽一下,他去了哪,你也跟過去。”
“有覃坖在,怕是不太行吧?”
舒爾遲疑。
“我會讓人把小坖送走,這些你就不用操心了。”周月薇現在只想兒子的終身大事落下帷幕,不想再窮折騰了。
至于覃墨年的想法,她堅信穆輕輕不是祁月笙。
就算是,遭受那些折磨,祁月笙根本不可能原諒他兒子。況且,她聽說,現在穆輕輕的男朋友,是溫家那小子。
覃懷康還說,上個月剛和寰宇談下一筆生意。
周月薇很快查到,祁月笙和覃墨年都去了省外赤雷山淵水鎮,掛斷電話,她臉上的表情愣愣的。
舒爾猜到結果不會很好,可當她聽說是“赤雷山”的時候,一股無名火登時燒光了她的理智,“他還是不死心啊。”
周月薇嘆了一口氣,也沒之前的篤定,“那你盡力去試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