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這次啞聲了。
“您是我的。”
“那就按我說的做。”
游艇都準備好了,結果要他臨時爽約?除了溫夫人,也沒其他人可以干出來了。
祁月笙望著溫時雋籠罩著烏云的神情,想到了覃墨年。
他怎么跟在她身上綁了定位器一樣。
溫時雋苦笑良久,眼底雕刻深深的歉意。
“又要對不住你了。”
“有什么可對不住的呢?”
祁月笙擺擺手,“我回家,你隨時匯報。”
十有八九是被找茬,不是公司的事,就是家里找他聯姻。
祁月笙如是猜測。
“我先送你回去。”溫時雋認真道。
助理比他更著急。
攔住他,“溫總,夫人在催了。”
溫時雋喉音里滿是冷笑。
“讓她催吧。”
“催的急,我這個兒子也別要了。”
這話如一道霹靂,砸在助理頭上。
他再也不敢催了,急急忙忙打電話去了。
“鎖好門,有人過來給我打電話。”在祁月笙門口,溫時雋叮囑她。
“好,你放心去吧。”
祁月笙回到家,看到溫時雋驅車離開,心頭也攢了一堆火。
覃墨年那邊正在和周月薇對峙,“葉梓萱沒看上我。”
“是她沒看上你,還是你不愿意?”
“她沒看上我。”
“人家可不是這么對我說的。”
“那是怎么說的?”
“說你有兒子,且養得謙恭識禮,可以慰藉她的喪子之痛。”
覃墨年一陣哂笑,“我的兒子是拿妻子的命換來的,憑什么慰藉她的喪子之痛?”
給周月薇氣得不輕。
“這份榮耀,你不想要,有得是人想要。”她冷哼。
“你指的是溫時雋嗎?那就拱手讓給他好了。”
“混賬!”周月薇氣得不輕,摔碎茶幾上一個水晶杯。
覃墨年精準預判她的動作,躲開四裂的水晶碎片。
“既然母親不歡迎我,那我就先走了。”
說完不等周月薇回話,徑直離開。
溫夫人同樣的焦頭爛額。
溫時雋聽不懂人話,硬生生拖到半夜才回來。
“葉家小姐,適婚年齡,除了是二婚,其他沒毛病。她要求也低,結了婚之后你想玩誰都無所謂。”
溫時雋聽了似笑非笑,“這么通情達理?”
溫凝白他一眼,“你少在這陰陽怪氣。”
“我可不敢。”溫時雋強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