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他媽對他還是挺好的,出差總是帶禮物給他,但是怕他吃胖,所以不讓他吃太多零食和油炸食品。”
“我是說打罵。”
“沒怎么見過,小胖身上沒有傷。”
祁月笙:“我們還是別給小胖添麻煩,必要的時候讓他學會看眼色,還是一家人的和睦重要。”
“你就說,你知道他的心意的。”
覃坖點頭,“我知道了,媽媽。”現在喊媽媽是越來越順了,祁月笙甚至都沒感覺到什么異樣。
只有覃墨年。
他的目光如玉,看似冰涼,卻有溫潤的質感。
再看得仔細些,能發現他的眼底是含著笑的。
—
“輕輕老師,送你回去吧?”
祁月笙拒絕了,目光疏離冷淡。
“覃先生,您工作繁忙,覃坖也去上學了,就不麻煩您了。”
戲演完,她便能及時抽身,好像剛才在幼兒園的一切都是逢場作戲,不含一絲真情。
“輕輕老師手上的戒指摘了?”
她欲要轉身,聽到覃墨年問出這個風馬牛不相關的問題,自從溫時雋坦明要和葉梓萱訂婚后,祁月笙就把戒指摘了。
她冷靜看著光禿禿的手指,眸色冷冽,并無留戀之色。
“不知道是摘了還是丟了?”
“這好像和覃總無關。”
“是無關,我好奇心強,多管閑事了。”
祁月笙“嗯”聲,“既如此,那我也就先走了。”
覃墨年:“路上小心。”
他沒有得到祁月笙的答復,不知道是她沒聽見,還是故意不想回答。
“總裁,葉女士的訂婚宴,您會去參加嗎?”
桌子上放著一張訂婚請柬,是葉梓萱今早派助理送來的,周旖轉達助理的話,“雖然相親失敗,但葉小姐希望覃總不要介懷,畢竟這是件小事,以后雙方的合作才是大事。”
不得不說,不管是做人還是做官,葉梓萱都做得很好。
“總裁,您說葉女士真的沒有什么旁的心思嗎?”
覃墨年唇角微翹,“不一定。”葉梓萱的眼睛里滿是欲望,既是對權力,也是對他。
但就算被拒絕,她也很有風度。這樣的人,是很有前途的。
“可是穆老師也會過去,難道葉女士是故意的?”
覃墨年手指托著下巴,“那也不一定。”
葉梓萱也許是故意的,為了報復他,她愛而不得的滋味,也要讓他體驗一遍。
也許并不是這樣,她只是單純為了溫時雋,想為他的江山開疆擴土。
“那您要去嗎?”
“去,為什么不去?”就算他不去,祁月笙也一定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