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漾漾,咱不愿意就不愿意,沒必要非得為難自己。”
談漾在祁月笙懷里哭到抽噎,“我也不想,可一切回不去了……”
是因為羅文背叛了兩人的感情,所以回不去了吧?
“不過不忠之人,確實不必再留戀,直接丟了就是,好人一抓一大把。”祁月笙安慰她。
她照顧閨蜜理所當然,兩人勾肩搭背親密耳語,在外人看來就是一對摯友。
“那人是談漾吧?”
“祁月笙的好朋友?”
“是啊,祁月笙去世之后,她基本沒出現在我們面前了吧?”
覃家將舒爾棄如敝履之后,舒爾也在公眾面前消失了好一陣子,主要是為了療傷,為了覃墨年,她可是辛苦籌謀了好多年,現在周月薇一句“對不住她“,就讓她成為全城的笑柄,對得起她嗎?
臧婳也替她打抱不平,“還說覃墨年是為了祁月笙才找替身呢,現在又殺出來一個女高官,明擺著膈應人呢。”
舒爾臉色鐵青,她也想找覃家人算賬,但他們哪個人是軟柿子?幸而后來她猶豫的時間里,葉梓萱已經出局,成了溫時雋的未婚妻,不然她真的會慪死。
不過這么長時間過去,覃墨年不會想她嗎?
他真就這么絕情嗎?
越想她越是恨祁月笙和穆輕輕。
“表哥居然會拒絕葉梓萱,不會是為了那個女人吧?”
“不可能。”舒爾猛地起身,還在自欺欺人,“溫時雋都識時務者為俊杰,和穆輕輕分手了,他又不是傻子?!”
爭執中,酒吧門口的兩人正準備離開。
“跟上去看看。”舒爾道,“穆輕輕和企祁月笙之前的同學摻和在一起,里面絕對有貓膩。”
臧婳猶疑,“表哥知道這件事嗎?”
“誰知道呢?”半是諷刺半是不甘心的語氣。
兩人穿過群魔亂舞的人群,喧囂的音樂聲也逐漸遠去。
出門,祁月笙和談漾正彎身坐進出租車。
“快走。”兩人攔車。
出租車里,談漾已經闔上眼,閉目安睡,只偶爾有幾句咕噥從喉嚨里溢出來。
多是罵羅文不守信用,少有的幾句提到了別人。
稀奇古怪,她沒有聽懂。
“是我對不起你,我強迫的你,你別鉆死牛角尖,趁早放棄我吧。”
說到最后甚至帶上祈求的意味。
“鉆牛角尖”“放棄”的顯然不是羅文,羅文那家伙早就背信棄義了。
那是誰?短短幾天,漾漾又和別人產生了糾葛?
祁月笙一邊保持懷疑,一邊把她帶回了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