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也沒有。”覃墨年說話模棱兩可,祁月笙狐疑看著他,臉色難看,“什么意思?”
“我手下的人查到祁鵬出沒在車站,但沒離開旅城,后面再查,竟然一點蛛絲馬跡都查不到了。”
祁月笙聞聲,陷入片刻沉思。
覃墨年的意思是,祁鵬背后有人,而且這人連他都查不到是誰。
“沈嘉刀的大哥,聯系他試試呢?”祁鵬把沈嘉刀當成靠山,找的人脈大概率也是沈嘉刀的兄弟。
覃墨年搖頭,“事情鬧不到白虎幫面前,沈大哥是不會管的。”
祁月笙皺了皺眉。
她正思忖著,沉香木門板突然被敲響,是周旖進來了,“覃總,葉小姐找您。”
他手里拿著的是覃墨年的工作手機,覃墨年接過來,并沒有避諱祁月笙,“葉小姐,你說。”
“舒家的事,我準備追究到底,不知道你會不會阻攔?”
祁月笙聽著,目光稍有游移,但沒有偷偷溜走擺脫的想法。
覃墨年什么態度,他也想知道。
“我想溫少離開前,我的態度表達得已經十分明確了。”
葉梓萱募地一聲輕笑。
分不清是自嘲還是喜悅。
“看來我是多此一舉了。”葉梓萱客氣掛斷電話,覃墨年朝祁月笙擺擺頭,手機伸出去遞到她面前。
祁月笙有些懵,拍他的手,“干嘛?”
“嘶,你是不是想謀殺親夫?”
她甩頭就走,“少裝模作樣。”
“我向著你,你現在還不樂意了?”
實話實說,她心里還是很高興的,“誰知道你的話保質期多久?”
覃墨年黑眸微瞇,“我嘴上說的多好聽都沒用,要看未來,那就得等一等。”
祁月笙沒說話。
—
舒爾伸開手,掙脫不開,嘴里塞了一塊破布,張嘴都罵不出來。
“嗯嗯……”
“哥,里面那個女人是不是在喊?”
“是,怎么了,你要幫她撐腰?還是想做什么?”
被叫哥的男人滿臉的死氣,陰煞鋪滿眉眼,火棍抽出來指著他,“你不要給我找死。”
“我這哪是找死,對方不就是想讓我們對她施惡嗎?”
“這么一次光明正大做我喜歡的事的機會,我怎么能放棄?”
烏蘇拿火棍抽他一記,“能不能有點出息,你個煩人精。”
“哥,像你沒家伙了,就不用這樣了,可我不想。”
烏蘇眼睛瞪大,一下收不住自己的暴脾氣,懟著人追,“你這個逆子,爸走的時候怎么沒把你帶走?”
烏吉腿長一溜煙就不見了。
被關在鐵皮門內的舒爾早已經躲進角落,縮成一團。
兄弟倆的談話他聽了個十成十,眼前不見人不代表晚上那人不會偷偷摸摸過來。
“吱嘎——”
夜里昏昏沉沉,舒爾臉上還掛著淚痕,一聽到動靜,如杯弓蛇影,立馬就醒了。
“嘿嘿美人,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度此夜春宵啊?”
眼罩戴著,舒爾根本看不清眼罩外的世界。
只能聽見猥瑣男人不斷靠近的腳步聲。
“不……你別過來,有什么事我們好好商量一下?我可以給你錢,只要你放了我,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
烏吉聽慣了這種話,不屑地撇撇嘴,一邊上前用手指摩挲她的臉頰,一邊剝雞蛋殼一樣剝她的衣裳,“陪我睡一覺,我也可以滿足你一個條件,你不想早點出去嗎?”
“想……”話一出口,舒爾就感覺濕漉漉的舌頭正在舔自己的臉,她強忍住惡心,在黑暗里摸索,試圖和他談條件,“滿足我什么條件,你大哥會答應放我出去嗎?你有這個決定權嗎?”
烏吉眉眼有些不耐煩,“決定什么?你敢質疑我?”
“不敢不敢。”
舒爾懇求他,“我保證讓你滿意,請你答應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