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吉瞇著眼,她看不見,不知道他在敷衍,“到了老子手里的姑娘,我沒有不憐香惜玉的。”
舒爾:“你先幫我解開眼罩,我才好服侍你。”
烏吉:“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舒爾搖頭,“我是說真的,看不見和看得見區別很大的。”
烏吉鄙夷皺眉,“老子才不信你說的。”
不管舒爾怎么說,烏吉不但不信,反倒還抽出皮帶,跟狗的項圈一樣套在舒爾脖子上,按住她的臉撞向自己胸腹,舒爾被撞得頭昏眼花,烏吉見狀笑得猥瑣,“老實說,你這樣的套路話我聽得多了,咱們呢,也是露水姻緣,你怎么想的老子根本不在乎,老子重點要爽。”
烏吉說完,餓狼撲食一般,舒爾咬緊牙關,淚水直流。
烏吉發泄完,提起爛泥一般的舒爾腦袋,“給老子老實一點,說不定我還能跟大哥說一聲,讓他早點送你離開。”
舒爾看不見他,只死死捏緊了拳頭。
“祁月笙,我跟你不共戴天!”她在心底嘶吼。
鐵門重重關上,舒爾的心也碎成了幾截。
—
晚上的遭遇祁月笙沒親眼看見,給他的是覃墨年手下發來的視頻。
烏吉的做法雖然不光明正大,但烏蘇既然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還是有很多內容可以做一做文章的。
譬如烏吉放肆淫浪的聲音。
隔著一扇門,舒爾連哭聲都沒有。
祁月笙饒有興致地挑了挑眉,看覃墨年一眼,“嘖,這么慘,你不心疼?”
“當然不。”
覃墨年摸摸鼻子,輕笑一聲,“我如果心疼,就會攔著葉梓萱了。”
“嘴巴上不心疼,心里未必。”
覃墨年頷首,“心里也是這樣。”
祁月笙笑了笑,“是嗎?”
“看不見那就算了。”他故作高深地嘆一口氣,祁月笙看他走后,才拿起手機。
葉梓萱的消息還在列表里掛著,“我和溫時雋的婚禮,邀請你來參加。”
祁月笙嘆了口氣,其實日子她一直都記得,只是這段時間事情接二連三地發生,這件事被她刻意忽略了罷了。
“是誰?”覃墨年去而復返,祁月笙來不及隱藏,手機就這么被他抽走。
“要去嗎?我陪你?”他不但不生氣,反倒滿臉笑意,祁月笙對他太熟悉了,這一刻竟然分不清他的笑容是真還是假。
“不用了,我們的請柬是兩份。”她踮起腳尖,本想避開覃墨年的注視,但目光所及避無可避,他瞳孔幽深,如同一汪深潭,一旦一腳踩進去,就會彌足深陷。
覃墨年手臂舉高,即使她怎樣躍躍欲試,都無計可施。
男人眼神稍稍往下瞄幾下,看見的是矮老鼠奮力的掙扎,他嘴角噙著得逞的笑意,“你能搶過來,我就給你。”
“不然我就要跟你一起去。”
祁月笙胸口窩著一團火,狠狠閉眼,下一秒,突然手腳并用,一把摟住他的脖子,使勁把人往下拉,她的笑容一瞬間變得特別真誠。
覃墨年只是垂眸一刻,來不及躲閃,就掉進了她的陷阱。
柔軟濕潤的唇瓣貼近他的那一刻,怔愣是唯一最后殘余的感覺和反應,下一秒祁月笙瞇了瞇眼,輕輕咬他的嘴唇一口。
嚙咬細微的痛意刺激了他的視覺感官,那一瞬間,祁月笙的手機還在他手里,他都忘了個一干二凈。
“咕嚕——”
騰出的兩只手撫上她的腰,正要加深這個吻時,祁月笙突然彎腰低頭,順帶干脆利落地踩他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