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們就這么說定了,這次趁著你養病,和拽爺相處相處,也好讓你們培養下感情。”
談漾已經替祁月笙規劃完畢,剩下的就是靠她自己實施了。
由于前幾次屢次爽約,祁月笙自覺虧欠,姿態自然放得很低,她主動約拽爺出來,告知她的情況。
拽爺名喚江毅白,家里是做瓷器的,翩翩貴公子,皮膚白,喜歡穿白衣,之所以稱拽爺,是因為他性情有些內向,不是喜好逢場作戲的性格。
這從交流的態度上就能看出來。
他似乎不擅長和女人交際,第一次來醫院見面,就露出左右各一顆小虎牙,靦腆地笑。
“是輕輕小姐對嗎?”
祁月笙:“對,我叫穆輕輕,是一位琵琶演奏者,我目前沒在劇院工作。等生活穩定了,有想法出去找份工作。”
江毅白點頭,“這個我知道,漾漾姐介紹的時候說過了。”
祁月笙:“好。”看起來他對此沒什么意見。
江毅白:“聽說你有一個孩子對嗎?現在已經五歲了?”
祁月笙:“對,一個小男孩,很乖巧也很聰明。”
她生怕江毅白會嫌棄覃坖,也怕現在話說不清楚,會影響后面的事。
便道:“你現在才29歲嗎?你討不討厭……小孩子?”
江毅白微微一笑,笑容雖然不燦爛,但很溫暖,“我雖然年紀小,也沒談過幾次戀愛,但我很喜歡小孩子。而且我戰績可查,幫我姐姐帶侄子帶到兩歲,他們都喊我德華。”
女德華多見,男德華少見。
祁月笙聽他說完,就是眼眸一亮,談漾給她找的真是人中龍鳳,一個兩個都是香餑餑。
她目光柔軟,也多了溝通的欲望。
“兩個。”
江毅白:“啥?”
祁月笙:“我肚子里還有一個。”
江毅白:“……”他呆了好久,就在祁月笙以為他會拒絕的時候,他突然笑道:“那太好了,你帶著孩子過來,我就可以偷點懶了,老頭老太太也不會催生。輕輕,你可真是我的活菩薩!”
祁月笙:“夸張了吧?”
江毅白:“哪有?你已經離婚了?可不可以問問你,你前夫是旅城的哪位……”
祁月笙遲疑良久,對于未來的另一半,那必然是要坦誠。
只是當年的事情太復雜,她現在仍舊不敢頂著祁月笙的身份做事。
她抿著唇,深表歉意,“不好意思,他的身份,我不好透露。”
江毅白見狀頓了下,也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哈哈沒關系,我這也是怕大水沖了龍王廟,萬一以后撞上我什么都不知道,說錯了話,那多難堪。”
祁月笙這時還不知道江毅白的家族和覃家有什么交集。
只知道結婚的那幾年,沒見過這個人。
江毅白為了追求她,對她十分殷勤,醫生要求住院十天,這十天他幾乎每天都來,每日鮮花不重樣,還時不時地問起覃坖。
他最會把握人性,知道對一位母親來說,孩子是最重要的。
祁月笙跟談漾談起他,只說他實在不簡單。
談漾仔細思索一番,“從某種角度上來說,他這種行為也可以理解為對你的在意。”
祁月笙:“可是他為什么對我這么好呢?我不認為他找不到更好的。”
談漾不以為然,“你沒聽過,30歲是人生的一道門檻嗎?”
祁月笙:“聽過,那些愛玩的人,都是這種想法。”
談漾:“所以啊,江毅白也是這樣,你不需要擔心,把心放在肚子里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