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笙也不再勸,有時候有心澆花花不發,越是用心,越是長不出芽來。
越是擔心磕著碰著,最后越保不住。
祁月笙很開心,“你要是懷孕,正好趕上咱們倆作伴。”
談漾爽朗一笑,“是啊,回去就叫祁月亮加把勁。”
祁月笙掩面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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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漾走的時候,接近晚上八點。
這個時間段,基本沒有客人。
她也準備早點休息了。
只是才躺下,門鈴就響起,緊接著響起管家的聲音,“夫人,您怎么來了?”
由于距離有些遠,這些聲音似有似無,并不是特別清晰。
祁月笙也不是特別肯定,只能起身確認。
她匆匆下樓,果真看見了氣勢洶洶的周月薇。
“聽說白天兮家有人來找你了?”周月薇過來,還沒坐下,直接目光不善地看向她。
那眼神,像是要把她殺了。
祁月笙給自己壯了壯膽,不想和周月薇計較,她放軟聲音,“被我送走了。”
周月薇:“你不會是個人人都能捏的軟柿子吧?”
“人家來找你,叫你打掉孩子,你就照做?”
祁月笙打量著周月薇,十足震驚,沒想到她會說出這種話。
原以為自己是孤軍奮戰,沒想到周月薇還是友軍。
祁月笙臉色柔和一些,“我沒打算打掉孩子。”
周月薇松口氣:“就是,那是我覃家的孫子或者孫女,你憑什么打掉?”
祁月笙高興不過三秒,“就算我不打掉,撫養權也是我自己的,覃墨年沒資格動。”
原以為周月薇會否認,沒想到她居然應下,“這個墨年不會跟你搶。”
周月薇把心里的石頭,就準備告辭。
祁月笙看著她的背影,手機同時響起。
“我又給你物色了幾個帥哥,等過幾天約出來集面一下。”
談漾說完打了個哈欠,“我先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說。”
祁月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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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是排解孤寂和煩躁的一種方式。
在戀愛之前,她選擇重新找份工作。
劇院進不去,她也可以在各種賽事上做演奏者。
抱著這樣的心態,她再次開始面試,沒出三天,就有了份正式的工作。
談漾也為她慶祝。
祁月笙心情不錯,把這個當成新生活的開始。
然,每天上下班之前,別墅里的傭人都會叮囑她不要到海邊去,也不要因為一時氣憤,就隨波逐流。
她都聽到心里去了。
直到這天,在工作的晚宴現場,祁月笙身為國樂演奏者,看見覃墨年替兮夜拉開凳子。
祁月笙眼皮重重一跳。
盡力維持者手里的音不錯。
這種晚宴,如果因為自己的失誤導致出錯,工資基本是要扣沒的。
所幸隔著一段距離,不能聽見兩人交談的內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