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笙覺得疲憊,捂臉,“你又在耍什么花招?”
“能不能別再作弄我了?”
覃墨年搖頭,粗糲的指腹撫上她柔軟的頰肉,“這是你不乖的懲罰。”
祁月笙抖了一下,愣愣看著他,皺眉,“我哪里不乖?”
覃墨年:“你哪里乖了?”
“是帶著孩子去相親,還是打算讓我的兩個孩子喊別的男人爸?”
祁月笙感覺自己像被毒蛇冰冷的信子舔中,渾身戰栗。
他什么都知道,之前卻不斤斤計較,現在拎出來是什么居心?
她深吸一口氣,“這不是你自找的嗎?”
“你覺得我給孩子另外找爸過分,你讓兮夜的父母過來找我鬧,就不過分嗎?”
“你簡直欺人太甚!”她用盡氣力摳覃墨年的手,卻不過是蚍蜉撼樹,巋然不動。
起初是牽著,后面他手臂用力,直接輕輕松松將她抱了起來。
她在他懷里胡亂掙扎。
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穿的禮服是貼身的旗袍,修身緊致,能夠勾勒出她苗條的身材曲線。不需要太過仔細地看,只用余光掃視,就能將那弧度看得清清楚楚。
他腦海里不由自主地冒出一句葷話。
“你的胸是不是比之前大了?”
祁月笙腦子都懵了,吃了朝天椒一樣臉色爆紅,“口出什么狂言?!”
死死捂住覃墨年的嘴巴,“你前不久才摸過,我又不是兔子,怎么保證生長速度?”
覃墨年似笑非笑地看她的臉,很快,視線下移,落在她挺起的胸脯上,戲謔道:“都說懷孕期間的女人就是一天一個樣,別說我一個多月前摸過,就是昨天摸過,也不敢保證它沒繼續長。”
祁月笙簡直被他的葷話弄得無地自容,尤其是想起剛剛他和兮夜有說有笑,感覺心臟都快要被扎透了。
打一巴掌,再給一顆甜棗嗎?
她捶打他,“放我下去,我不要做小三!”
覃墨年滿頭黑線,“誰要你做小三?”
祁月笙:“你現在抱著我,我就是……”
覃墨年無奈,長腿闊步,昂首挺胸。
與她截然相反,祁月笙揪緊覃墨年外套的前襟,瘋狂罩住自己的臉,邊感受著男人行走,邊
撲簌簌地流眼淚。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覃墨年是一點看不得懷里的女人流淚。
他迅速走到車邊,司機幫忙開車門,把祁月笙送進去后,他自己也坐進去。
接著,把祁月笙抱進自己懷里,手捏著她的下頜,又重又狠地親上去。
她臉上帶著淡妝,哭了一陣,臉上的妝有些花,抽噎著也是上氣不接下氣。
余光瞄見她眼睛閉的死死的,覃墨年啃咬的動作一頓。
抽出手帕,力道很輕,給她擦拭臉頰。
唇上的力道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臉上微微的刺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