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月薇:“前面那些條件都好說,你說真相,真相是什么,我都不知道,如何告訴你?”她苦笑地看著祁月笙。
祁月笙也目不轉睛地回看她,似乎要確定她話里的真假。
周月薇嘆聲,“墨年出事后,我找到他的時候,他就這樣了,根本沒機會問他到底發生了什么。”
這是這么多年以來,祁月笙頭一次發現周月薇也有這樣為難難過的時候,她一直以為女強人不會有這種情緒。
她說的肯定是真的。
正思索著該找誰,樓上突然傳來一陣刺耳的電子鈴聲,“覃先生醒了!”
祁月笙和周月薇雙雙起身,快速往樓上病房走去。
倆人一路小跑,一前一后走進房間,覃墨年已經醒了,家庭醫生就站在他床邊,詢問他身上哪些部位疼痛。
啪嗒啪嗒的聲音,從身后響起,夾雜著女人打哈欠的聲音,“半夜里,怎么這么吵?”
是于玲玲剛從自己的臥室里出來。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甫一看過來,就對上了好幾雙簇亮的眼睛,迷迷糊糊的她頓時就清醒了,打了個哈哈,“都在啊?”
她頓了頓,立刻演戲上線,擠開周月薇和祁月笙,走到醫生身邊,說哭就哭,跪在床前拉住覃墨年正在輸液的手,“老公,你終于醒了!我擔心了你一晚上!”
周月薇看著,滿頭的黑線。
祁月笙則擰著眉,于玲玲根本拎不清輕重,在她眼里,凡是有人的地方,就是她的劇場。
覃墨年皺眉看著她,“你叫……什么?”
于玲玲愣了愣,“我叫祁月笙啊,老公,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說完,她摸向覃墨年的額頭。
不像往常對她的觸碰不但不拒絕,甚至稱得上是享受,這次的覃墨年直接揮手隔開她,眼神蔑然地看著她,摻雜了幾分兇狠,“你不是祁月笙,也不是我老婆,不要喊我老公。”
祁月笙震驚地看著他。
覃墨年似有所覺,也朝她看來,但眼里的陌生并沒有褪去。
她失望地低下頭。
于玲玲的淚珠說流就流,“我怎么不是了?你這個負心漢……”
哭得覃墨年太陽穴突突地跳,他看向祁月笙,“宋奕說你是我老婆,我保持懷疑。老婆對頂占自己位置的人,不是應該扇她幾個耳光嗎?怎么你這么冷靜?”
祁月笙捏緊了拳頭,愣在當場,竟然不知道該說什么。
覃墨年又對于玲玲道:“還有你,我怎么會看上你這樣庸俗的女人?”自上而下挑剔地打量著她,“不但審美極差,還坐沒坐相站沒站相,一張臉也不知道動了多少刀子,僵硬得很。”
于玲玲似乎沒想到覃墨年有這么一張刀子嘴,臉色難堪得漲紅,“你……”
:<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手機版:<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