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了接近半個小時的悶氣,屋門突然被推開,沒有一句開場白,他還是那么霸道,上手抱起她,祁月笙想睜開眼錘他。
又怕他手不穩,把自己摔著。
索性一直裝睡,等他把自己放在主臥的床上,背過身去,她才叫住他,“道歉。”
覃墨年挪出去的步子猛然一滯。
沉默許久。
“證據沒出來之前……”
“既然沒有證據,那你的指責就是污蔑。”祁月笙大喊,眼眶紅腫。
“對不起。”覃墨年回身,冷硬的臉上浮著一絲不耐,但語氣是誠懇的,也不存在什么不情愿。
是能屈能伸。
祁月笙:“我等你拿證據來找我。”
覃墨年熄了燈,躺進被窩里抱住祁月笙,手才伸過去,就被狠狠拍回去。
后來,覃墨年老實了,祁月笙身上也沒了任何外來束縛。
“聽說你也去了一趟醫院。”
不知過了多久,耳邊突然傳來覃墨年的問聲。
祁月笙冷淡“嗯”聲。
覃墨年:“你去見了誰?”
祁月笙憋著氣,徹底醒了,但不打算睜開眼,語氣也依舊平靜:“你都知道我去了醫院,還不知道我去了哪?”
覃墨年:“我希望你能跟我說實話。”
祁月笙:“那是我的隱私,希望覃總能夠尊重。”
覃墨年頓時不吱聲了。
“明早我去醫院,要不要順路帶你一起?”在祁月笙以為他要睡著的時候,他又突然開口。
“要。”覃墨年是去見于玲玲,而她也不需要立馬去見祁月亮,先去看于玲玲中毒這件事到底有沒有蹊蹺。
于玲玲在醫院逍遙自在,一個人獨享一間超級vip病房,護工安排了至少三人以上,除了主治醫生,還有營養師和廚師,旁人不說,都會以為于玲玲家境很不錯,住個醫院跟度假一樣。
住過那么多次院,祁月笙也沒見過這么大的陣仗,好像于玲玲是什么易碎的洋娃娃,隨便一碰就碎掉了。
心情不是不酸的。
祁月笙剛到醫院,就見于玲玲正在啃炸雞,也顧不上滿嘴是油,瞥見她便是一頓諷刺,“看不得我享受?”
祁月笙:“剛洗完胃,就吃油膩辛辣的食物,能受得了嗎?”她懷疑所謂的投毒,就是于玲玲為求金蟬脫殼的自導自演。
“受不了。”于玲玲諷刺一笑,“也比餓死強。”
覃墨年就站在祁月笙身側,不咸不淡地看著她,祁月笙真的很想踹他幾腳,就怕他被蒙蔽了雙眼。
“你為什么會中毒?”覃墨年盯著于玲玲,驟然開口。
一邊咀嚼著,一邊含混不清地回答,“有飯吃就不錯了,我還挑揀什么?你應該問投毒的那個人。”
祁月笙收緊掌心,絕對不能被于玲玲激怒,越發瘋越容易掉進她的陷阱。
“你覺得給你投毒的人是誰?”覃墨年低聲道。
于玲玲作思考狀:“可能是你身邊的老婆?嫉妒我比她年輕,還比她招人喜歡?”
祁月笙都要被氣笑了,還真是大言不慚。
覃墨年卻說:“她要是想投毒,就不會等這么久了。”
于玲玲撇了撇嘴,“本來是想挑撥離間的,沒想到,沒挑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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