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玲玲醒著,睜著眼看他們。
“我女兒呢?”
祁月笙于心不忍,“我們也沒辦法確定她就是你的女兒。”
不相信就意味著還有希望。
祁月笙的意思,于玲玲也能領會。
她眼里希望的光重新燃燒起來,“真的嗎?”
祁月笙:“你也無法確定她是不是對嗎,所以你怎么能認定?”
于玲玲躺著流淚,泣不成聲。
十分鐘后,倆人雙雙離去。
當晚,在休息之前,覃墨年手機收到一批新的消息,是那伙被搜查的人發來的,“小姑娘死了,是不是一切就要結束了?”
對方挑釁,“你們能追查到我們,那是你們有本事。”
“但我們可不怕,你們真的能找到我們嗎?”
這些歹徒的聲音都是電音,是精修之后的。
追蹤溯源都很難,更別說找到帶腿的東西了。
祁月笙:“可以通過身份證來追蹤嗎?”
覃墨年:“他們這樣的人,身份證信息似乎都是假的。”
祁月笙一陣無言:“……”
假信息交易不在網絡上,就留不下證據。
祁月笙:“那該怎么辦?”
覃墨年:“不用管了,先睡覺。”
祁月笙和覃墨年不一樣,她需要保證充足的睡眠,孩子的身體健康才能得到保障。
隔天早上,談漾約祁月笙出去。
手機是覃墨年接的,他招了招手,朝她道:“談漾的電話,說要約你出去。”
祁月笙還睡眼惺忪,聽到這話條件反射地去拿手機,看她準備下床,覃墨年從陽臺上走過來遞給她,她雙腿耷拉著,覃墨年站在其間,像是在親密摟抱。
她接過電話就不搭理他了,側過臉去跟談漾說話,窗簾拉開,早上的陽光照進來,正好是覃墨年擋著的方向。
她打得認真。
“現在就去嗎?”
“好,我馬上就走。”
轉過頭,側過臉,才發現,自己正對上覃墨年穿著西裝褲的腿。
要是不小心撞上去,幾乎就是拿他腿當靠背了。
她臉一紅,往后一躲。
覃墨年沒有察覺到什么異樣,隨口道:“現在就去?我送你?”
有人送當然好啊,祁月笙也不跟他見外,“好。”
早上是保姆出去買菜的高峰期,趁這個機會,也許能見到楚夏娟。
天時地利人和,往往不是那么輕易可以遇見的。
祁月笙也做好了今天失望的準備。
可當她站在冬青樹旁,看見楚夏娟出現在門口時,頓時心跳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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