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天,周月薇才收到覃墨年的消息。
短暫的興奮之后,是長時間的失去回應。
大伯父和二伯父已經被接到旅城,周月薇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整天騷擾兩位已經退休的堂兄。
“薇薇啊,不是大哥不幫,實在是無能為力,導航定位只能錄入人為開辟的線路,那些沒跑過的,我們也沒辦法得知。”
二伯父被晃得腦仁疼,半晌之后無奈道:“薇薇,我能下五洋捉鱉,但撈不出一個不知道在哪里的大活人啊。”
周月薇:“墨年如果出事,周家和覃家的家業就全完了。”
兩位伯父深深嘆息一聲,誰說不是呢,周家那邊,由于三個堂兄全都從事軍工,以至于成婚的妻子也與軍工沾邊,孩子更是從小耳濡目染,長大之后沒有一個人喜歡經商。
三位伯父看著著急歸著急,卻因為骨子里的熱愛,拿幾個兒子沒辦法。
大伯父周國禮招呼二伯父:“走走,接著打電話去。”
覃墨年這邊,好不容易和放羊老爺爺的女婿,合力將小芽解救出來,女兒失而復得,于玲玲恨不得抱著小芽不撒手,但滿手的血污和不可能馬上恢復親密的關系,還是讓母女倆無法立刻相認。
小芽和于玲玲先被老伯女婿護送下山,本來說好了,送完母女倆就回來接覃墨年。
覃墨年也趁小芽和于玲玲下山的時間,自己往山下走,兩個人都約好了,走到哪算哪,可沒想到,他遲遲沒有回來,不僅如此,反而等到了祁鵬的手下。
“不用等了,老大都被我們解救走了,那死老頭的女婿是不可能來救你了。”
覃墨年:“你們把人送去哪了?”
面前的男人滿臉陰翳,本來不想回答他,誰想到身后的傻嘚兄弟嘴皮子禿嚕飛快,“人家騎著車呢,能被我們抓住嗎,問這個問題你傻不傻。”
“住嘴,你才是傻嘚!”領頭黃毛拍中他前額腦門,罵罵咧咧不斷。
覃墨年從兩人的爭執中聽出事情經過,只要兩個人安全就行。
“趕緊把人弄上車,少他媽廢話,說這么多給你漲工資啊?!”
小弟聽了癟起嘴,卻也只能乖乖聽從,“我一個人架不動,寶哥你幫幫忙,行不行?”
寶哥不耐煩地橫他一眼,下手卻很實在,在動手的前一刻,覃墨年卻突然縱身一跳,從安全的土路中央,到了懸崖的邊界線上。
懸崖勒馬,及時回頭是岸。
寶哥眼疾手快,欲伸手去拉,這次他不再在邊上,而是順著懸崖邊跳了下去。
“臥槽!”寶哥又氣又急,側兜里的“南京”香煙直接丟進萬丈深淵!
“寶哥,別管這么多了,咱們還是快跑吧,說不定下了山正好能撈上這小子的尸體回去。”
寶哥后槽牙差點咬碎,這話有可能實現,雖然不怎么靠譜,但事到如今,也只能碰碰運氣了。
周月薇收到消息,是二堂兄發來的顧資的定位。
兒子沒找到,能找到祁月笙也行。
周月薇從老宅的保鏢隊伍里調人出來,準備去接祁月笙回家,二伯父連忙制止,“顧資的定位不一定是侄媳婦的定位。”
周月薇:“廢話,他綁架了人,當然在一處,而且監控顯示,這個人對我兒媳婦圖謀不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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