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條:她現在懷著孕,夜里發生點什么事,在一個房間里,他能照顧到,而不必敲門浪費時間。
第二條:她和覃墨年本身是夫妻,住在一起有助于他觸景生情,盡快想起過往的事。
覃墨年夜里不打呼,作息也挺好,人安靜不挑刺,多出來的時間就看書看文件,兩個人倒也相安無事。
直到突然收到這條消息,祁月笙糾結著要怎么和他開口。
余光察覺到她突然停下了看手機的動作,眼里糾結和遲疑交織,覃墨年蹙了蹙眉,他也不想浪費時間,“怎么了?”
祁月笙:“我現在要出去一趟。”
覃墨年:“去哪?”他稍稍擰眉,盯著祁月笙盡力偽飾的臉,然而她并不想讓自己看出來,只是搖頭。
覃墨年:“不方便說?”
祁月笙:“但你放心,不是去什么危險的地方。”
覃墨年呵笑一聲:“你覺得不危險的地方就不危險?”他臉上的笑意不達眼底,虛浮于表面,像是不知名的高樓,看不見四周沒圍欄桿,一腳踩下去是空的。
“還是說,你只是在糊弄我,其實很危險?”他自上而下打量她,像是要剝開她的皮,掏出她的心看個明白。
祁月笙臉頰一紅,“你不要胡攪蠻纏。”
“這么晚了,反正你不能出去。”覃墨年與她對峙。
她還就不信了,覃墨年真能把她怎么樣。
她直接下床。
沒走兩步路,腰間就攬上一條手臂,而后雙腿懸空,她驚呼一聲,緊接著摟住他脖子,“覃墨年!”
“不讓你跑,你覺得你能跑去哪里?”男人眸光若幽深峽谷,其間溝壑起伏,仿若迷霧籠罩。
祁月笙心猛地跳了幾下:“你放我下去!”
“我不放。”覃墨年冷冷一笑,滿臉都是頭疼的意味,“估計就是你這樣蠻不講理的性格,所以才把我氣得兩次失憶。”
“誰蠻不講理……哎你……”
對付一個懷孕的女人,誰能想到他居然會強吻她?
而且兩人現在還不熟!
“你……”細碎聲音跟斷了的琴弦一樣,她通紅一張臉,看著男人冷著臉做這種事。
好像是她逼他的一樣。
他為了讓她讓步,不得不這樣做。
氣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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