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墨年皺了皺眉,這時候周月薇來了電話,他跟覃懷康點頭示意,走到一旁接電話,三言兩語中,覃墨年搞清楚了覃懷康的身份,原本不想搭乘覃懷康的車這下登時改了主意。
“這次公司鬧得這么大,你打算怎么處理?”覃懷康突然問道。
覃墨年:“我不會妥協的,宋閩和宋柔雅的事,交給時間來裁決。”
覃懷康:“那公司股價呢?你是想讓全公司的人都跟著你喝西北風嗎?”
覃墨年一滯,抬起黑沉的眼。
父子倆對視間,眼底都是洶涌澎湃的敵意。
覃墨年想半路下車,覃懷康淡定阻止,“跟我回家一趟。”
覃墨年:“我自己有家。”
覃懷康臉色鐵青,“我的家就不是你的家了?”
覃墨年:“……”
以幾乎蠻橫的手段,覃懷康帶著他回到覃家。
周月薇看著父子倆回來,也同樣迎出來,“怎么這么苦大仇深……”
“叫祁月笙過來!立刻!”覃懷康上一次這么生氣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周月薇已經想不起來,但這種上位者的氣勢確實表達了覃懷康命令的不可忤逆。
“不行!”周月薇還未反應過來,覃墨年便道,“她現在身體不舒服,你有什么賬找我來算,這件事和她無關。”
“你犯的錯和她無關?那如果你和別的女人結婚,那也和她無關嘍?”覃懷康的話里滿滿的諷刺。
周月薇擰眉:“懷康,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覃懷康:“薇薇,這件事你不要管。”
周月薇眉心一蹙,欲言又止,覃墨年如今卻不是逆來順受,“你是打算讓我娶宋柔雅?早點忍氣吞聲息事寧人?”
覃懷康:“身為一家公司的領導者,維護公司的百年榮耀是你的責任!公司能不能繼續活下去,靠得是你的選擇!不然,你就等著卸任吧。”
這不是覃墨年和覃懷康第一次因為繼承人的位置起了爭端,卻是同一次在彼此陌生的階段說這話。
覃墨年輕笑一聲:“宋閩給我使絆子,你只會妥協,這就是覃董的能耐?”話里深深的諷刺讓覃懷康臉色狠狠一變,一揮手,清脆的巴掌聲扇到他臉上。
力道不小,巴掌印也很深。
覃墨年冷冷一笑,“換個人娶是不可能的,您可以把我換掉。”
覃懷康青著臉:“這一巴掌是打醒你,別太自以為是!換個人娶,不是要你娶宋柔雅,那種女孩子,就算是白送錢給我,我都不會讓我的獨生子娶!”
覃墨年目光微微閃過一抹詫異,而后是如往常一般的冷漠敵對,“那你選了誰?要我拋妻棄子?”
覃懷康:“你不用管,這不是簡單的男女之事,更何況,我也不會虧待她!”
覃墨年:“是拿錢收買?還是給祁月笙也挑個丈夫?”
覃懷康摔碎了面前的玻璃杯:“你當我閑得能給全世界的閑雜人等亂點鴛鴦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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